心,“或许我应该叫你约翰·戈特。” 但阿尔伯特没有看他,反而是看向了瑞贝卡,从夏洛克叫出他的名字后,她就蜷缩着手指,出神的看向窗外。 在那无助的、悲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回过头去,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平静的与他对视。 “出去。”她这是对夏洛克他们说的。 门外已经有人递上支票,引着他们离开。 在只剩他们两人时,瑞贝卡又扭头看向窗外,到了真正揭露出一切的时候,她反而不知要如何去面对了。 “妈妈。”他这样叫她,和三岁时一样仿徨无助。 “生你的时候很痛,也不喜欢、甚至可以说讨厌你的父亲……”瑞贝卡尝试着开口,她轻声说,扭曲而又复杂的感情在她的心里交织,让她几乎没什么力气,她就着夏洛克未动过的茶杯抿了一口,说,“你还不知道,阿蒙不是你的父亲。” 阿尔伯特颤抖的身体惊的止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一种怎样的神情来面对她,也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了,就那样僵在原地,好像有无尽的痛苦包围着他,在他那过于早的记忆里,父亲是最爱他的人,比任何人都好,他感受到一种微妙的愧疚感——他辜负了阿蒙对儿子的爱。 “你是我和哥哥生下的孩子。”那些年久的记忆随着红唇的开合得以重见天日,几乎让他崩溃,可他只是静静的在那里听着,听着瑞贝卡仿佛利剑一般的话。 “其实我想和你说的就这些。”她倦怠的揉了揉眉头,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人好像都透明了,“可还有好些话没人可以倾诉,你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我的哥哥约翰·施密特,他把我送给阿蒙,却又忍不住诱惑,和我睡觉。” “我好恨啊,阿尔伯特,即使我知道你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我也忍不住恨你。”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比得知自己不是被爱的孩子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是罪恶的结晶,是由一场报复而生的存在。 “妈妈,你好残忍……” …… 夏洛克和华生刚刚走出大门口,一辆车就与他们反方向的驶了进去。 华生看见友人的脚步一顿,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夏洛克,你不会是打算回去吧?” “也许我应该夸一下你的机智,亲爱的华生。”大侦探说的时候就已经不容拒绝的拉过了他,带着他往墙角走,“那么你显然已经看出来了,我们得翻墙了。” “这又是为什么……”华生被他半推着翻了过去,隔着栏杆看着他,“我们不能走大门吗?” “她不打算让我们再进去了。”夏洛克言简意赅的回答他,“大门不会给我们开的。” “那为什么我们要回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