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痛。我后来没什么清醒意识……你现在擦起来,也没什么感觉,就是麻麻的。” 秦禹苍似乎有点生气,不说话了,擦着那些地方,只是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柔,他比医院的护士处理伤口的时候还要仔细。 他一点点的擦净了伤口周围,又用棉签蘸了酒精深入夏泽笙的发丝,擦拭着留下的血渍,理顺了两天都乱糟糟的头发。那些地方属于照顾,医院护士很忙,根本没人很好地照顾过夏泽笙。 血渍被酒精化开,重新成为暗红色沾在棉签上。棉签上有血了,秦禹苍便不嫌麻烦地换一根,进展很慢。 菜都送到了才擦拭了个大概。 可是棉签已经用掉了大半。 “是不是很丑?”夏泽笙问。 秦禹苍蹙眉盯着那个伤口看。 夏泽笙继续开玩笑说,“一定特别难看,你不要嫌弃我。” “不难看。”秦禹苍却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一直都特别好看。你以前出道的时候,后来在白云局里见你的时候,和我拍结婚照的时候,与我一起在滨海大道散步的时候……都和现在一样,很好看。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便没有办法移开视线。” 夏泽笙怔了。 他只是想要自嘲一下,缓和一下从离开医院到家这段时间内两个人之间越来越僵硬诡异的气氛。 不知道为什么,秦禹苍却说出了这么认真的话。 “抱歉。” 夏泽笙诧异,问:“为什么道歉?” “……我走了这么久。”秦禹苍说,“甚至没有跟你好好解释过原因。” “这没什么。我们的婚姻里,约定过的,你不需要解释。毕竟……” “不,我应该解释。”秦禹苍道,他接着又强调了一次,“我应该解释。” 他眼神那么真挚。 曾经平静无波的眼眸,如今荡漾出了热烈的情绪。任谁都能读懂他盛满的含义。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在欧洲这段时间怎么样?”秦禹苍说。 夏泽笙于是问:“你在欧洲过得怎么样?” “我很想你。” 夏泽笙一愣,抬头看向秦禹苍。 “什么、什么意思?”他追问。 秦禹苍没有吝啬话语:“从走的那天开始,就很想你。刚到莫斯科前几天,下了大雪,特别冷,很不适应,睡醒的时候总下意识地喊你的名字,然后没人回应,才能想起来已经不在家里。忙的时候,都在跟人聊投资,倒是顾不上想别的,只是安静下来,就会发现特别冷清,于是就忍不住想你在哪里做些什么。” 夏泽笙愣愣地听着,一时间怀疑脑震荡的后遗症是不是出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