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碎瓷片跌落在地,谢景辞握着她的手腕,带着那匕首一点点贴近他的心脏。 黑色的锦衣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白色的里衣又被划破,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痕。 “你疯了?”温宁哭着骂他,手腕却挣着往后退。 一送一退之间,那刀尖虚虚地抵着他的心脏,连皮肉都陷进去了一点。 “你不忘,我怎么会疯?”谢景辞阴沉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腕一用力,那刀尖便刺进了一点。 鲜红的血从那闪着寒光的刀尖滑落下来,分外刺眼。 到底还是比不过他,手一松,匕首落了地,温宁哭了起来。 “哭什么。”谢景辞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抬手堵在她掉着泪的眼角,“不让你走,你哭。给你机会,你又下不了手。” “既然杀不了我,那你就只能陪着我了!” 谢景辞以唇代手,一点点舐去她不断涌出的泪。 像被那蛇缠住了一样,他的气息一靠近,便让她感到窒息。 温宁偏着头避开,这一躲,那薄削的唇落了空,静止了一瞬。 温宁惶惑地退到了墙边,断断续续地乞求他:“我不计较了,你放过我吧,我不喜欢宋公子,也不会再找其他人了,我只想回家好不好?” “回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谢景辞戾气一起,将她逼到了墙角,“你回去了那我怎么办?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怎么能反悔呢?” “我不记得了,你在胡说,都是胡说……”温宁带了哭腔。 “胡说?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证据。”谢景辞冷冷地开口。 一抬手,“刺啦”一声,那轻薄的衣领便撕扯开来。 白皙圆润的肩头大半露在外面,温宁惊恐地伸手想去拉,然而刚刚拉起一点,便被褪的更下。 柔嫩的后颈落到他的掌心,谢景辞摩挲着那一点,温柔地诱哄着:“这里有一个红痣你知道吗?” 颈后那一处忽然被他指尖按住,温宁后背一麻,被迫仰着起了头,泪眼朦胧她什么也看不清,仍是固执地摇头。 “还是不信?”谢景辞眼眉一挑,随即手一落下,将她的裙摆骤然推高。 柔软的轻纱堆叠在他手间,像捧着一滩云朵,可他的声音却那么犀利无情:“这里还有一处月牙形的胎记,只有米粒大小,你自己怕是都不清楚吧?” 他视线盯着腿后的那一点,被这么看着,温宁忽然有些心悸。 “可是我为什么这么熟悉呢?”谢景辞贴近她的耳尖,轻轻吐出几个字,“因为我吻过那里,不止一次。” “你无耻!”温宁含着泪瞪他,眼睫上挂着的那滴泪,随着她一偏头滑落到了下颌。 谢景辞眸色一黯,舌尖微卷,那滴泪便落入了他口中。 “真甜。”他微微勾起了唇,透露着与平日的端庄截然相反的一丝阴邪。 “龌龊!”温宁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被逼得连眼泪都不敢落下。 “龌龊?更龌龊的事我都做过。你不是要证据吗?除了这两个明处,还有一些更隐晦的地方,要不要我一一指给你?”谢景辞偏偏继续开了口。 瞥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温宁又羞又气,忍不住又抬起了手。 可这一次尚未落下,便直接被按到了墙上。 “阿宁,省点力气。” 谢景辞手腕一动,身下微凉,温宁才感觉到衣裙已经被他推到了腰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