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痛呼。 明舒在一旁敲击着笔记本电脑,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姐,姐,我疼。” “你不疼。” “疼,疼疼疼——” “安静点,你吵到隔壁床休息了。” 苏垂云:“……” 好冷漠的女人。 明舒虽冷着脸,身子却往她身边靠,握住妹妹的手。 这疼,本该是她受的。 在苏垂云医院养病期间,外界对这起车祸的传闻愈演愈烈。 民众向来喜闻乐见豪门斗争,网上立刻出现了好几个版本的商战。 苏垂云对网上的消息一概不知,她面临着更艰巨的任务。 比如……骨科医生。 “老先生你慢点。”明舒在医院大门口接到了方老,弯腰把人扶下车,“您小心点。” 方老七老八十白发苍苍,身子骨还算健朗,“没事没事,老家伙我能自己走。” 明舒不放心,手指虚虚地搀扶着老先生。 方老哪里都好,只有耳朵不太好。 方老:“你说病人腿不好?” 明舒:“也不是不好,腿没事,但检查结果仍然有问题。” 方老:“你说啥??人快不行了??” 跟在明舒身后的白荔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就一个晚上没来,到底经历了什么?! 明舒:“……” 明舒大声重复一遍,“人没事,但检查结果不好。” 方老侧过耳朵仍然听不清,老先生的牙掉了两颗,说起话来嘴巴漏风, “啊?人进icu了?那你找我没用啊,你该找菩萨去。” 明舒痛苦闭眼。 明舒想拿出便签,只用文字交流,却见了先生眼睛也不咋好,抖着手,半天没掏出老花镜。 明舒:“。” 明舒在方老耳边重复了半天,对方才明白她的意思。 连说带比划,一路走到了病房门口。 白色病床上的苏垂云裹着厚厚的毛毯,小桌板上放着今早上刚炖好的黑鱼汤,保温桶旁边放着两碟小奶糕。 白荔看到这一幕惊讶,随即了然,“小苏总昨天不是说明总不顾你死活,虐待病人。” “原来我只是你们普雷的一环。” 苏垂云瞳孔震了一下。 明舒挑眉,慢条斯理,“是么?” 苏垂云:“……” 好好好,又是你背刺我。 方老被请进病房,隔壁床的大姨正在喝医院送来的鸽子汤。 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进来,“老先生您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女病房。” 方老:“我是大夫,谢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