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舒站起身,从后面推着苏垂云往前走。 墓地的位置在城市郊区,这里的天气很好,秋季万里无云,风吹过松树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如果没有刚刚忽地电闪雷鸣,安徽是个非常好的天气。 在黑色轿车里,苏垂云扭捏了半天说, “你欠了你爸妈多少钱?” 她突然笑了,笑得很好看,让苏垂云不自觉撇开目光。 明舒:“真想给我还钱?” 苏垂云心想也不是不可以,她努力做出严肃的表现,“你说一个数。” 明舒说了养父母加欠她的数额。 这回轮到苏垂云陷入了可疑的沉默中。 苏垂云:“……” 大佬你别逗我啊。 她一个社畜,没有接触过那么多的数字。 可能是小瞎子快要哭了,明舒没有继续逗她,把实情说出来。 但明舒没有直接说明,而是在狭窄的车厢里把手轻轻搭在了苏垂云的膝盖上。 黑色轿车中流淌着明舒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和别的什么,让人难以用言语描述出来的情愫。 苏垂云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几乎难以继续装作眼瞎,无法逃离明舒探究和炽热的目光。 好在穿越后她的眼睛一直保持着,没有聚焦的状态,要不然真的得露馅了。 明舒的手慢慢地抚摸到膝盖以上,手指几乎要伸到小裙子里面。 苏垂云憋红了脸,“明舒!” 她低声呵斥一声。 明舒往上蔓延的手,这才缓缓的退出去,但也没有全部挪开,而是停留在苏垂云的膝盖窝上。 明舒的手指轻轻的刮蹭着,苏垂云的膝盖窝,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她的手指染上了苏垂云的体温。 “不是我欠了钱,是我养父母欠了我的钱。” 明舒缓缓说明情况,她有些后悔在苏垂云面前装小白花人设,其实她对养父母一点都不喜欢。 啧,该怎么圆回来。 轿车里足够安静,外面是不断往后退去的风景。 苏垂云立刻脑补,“是你养父母逼着你借钱?” 苏垂云回想起养母那副刻薄的样子,和上次在明家见到的养父那副虚伪的模样,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 在原作小说中,明舒也像如今这般被欺负? 苏垂云不得不苛责作者,分明明舒遭遇了如此多的不幸,却一点笔墨都不愿意施舍,而是浅浅冠上了炮灰的名号。 明舒:“……” 苏垂云怜爱地摸摸她的头,“你别那么软弱,我们家姐姐已经很优秀了,不必再受家庭的约束,要勇敢一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