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过去打个招呼。孙旭东说。 我不会喝酒。 又犯轴了,怎么?打算一辈子不升高伙? 我真的不会喝酒。 那我还不打刑事案呢,不照样打了? 一句话堵得程与梵没话说,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有求于人了。 端着香槟不得已走过去,心里抱着最多只喝一口的信念,可真的到了跟前,程与梵却连一滴都不想沾。 你就是那个小律师? 时建平梳着大背头,五十多的人了,头发又黑又浓密,中年人该有的将军肚他也没有,身材保持不错,就是一张口说话,让人不待见。 我以为会是个男律师,没想到是个女的,说实在话..虽然我没接触过你们律师这一行,但我以为,女人大都成不了什么事,又要结婚又要生孩子,而且还感性,动不动掉眼泪...要我说啊,对女人怎么征服?给她钱让她花就好了,爱你爱到要命,还记得什么。 这话别说程与梵,连孙旭东听在耳朵里都不舒服,这把女人当什么?玩.物吗? 但毕竟是甲方爸爸,再不舒服也还是得赔笑脸。 孙旭东跟时建平碰杯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时董的气魄和财力,像我们这些还是得两点一线。 几杯过后,程与梵迟迟没有动。 时建平喜欢灌酒,尤其喜欢灌女人的酒你怎么不喝?不好喝吗? 说着招手叫来服务生,端过一杯白的。 手悬在那儿,程与梵也没有伸手,似乎她根本就没有要接的意思。 时建平大佬做惯了,谁见不是点头哈腰,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从身后传来,没等转头去看,时建平手上的那杯酒便被来人接走了。 是时也。 时也仰头一饮而尽,清冷的脸上薄唇微扬,露出好看的浅笑,一身青花很衬她的肤色。 时建平愣了下,问她:你干什么?刚刚不是还不舒服,说什么滴酒不沾吗?现在就破戒了? 时也被酒辣的稍缓了下才开口:你们这些大男人灌人家程律师的酒,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而且程律师帮我打赢官司,说来我还没感谢她呢。 随即又端起一杯白的,看向孙旭东孙总我敬你,给我推荐了这么好的律师。 客气了,分内之事。孙旭东手里的是香槟,时也手里的是白酒,他就是连干三杯也抵不过时也的这一杯,忙又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