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 这一点更体现在了她做出承诺时的措辞上,比如她说过喜欢、说过会陪着景樆淑,却从不提时限;更多时候她说尽力、尽量如何,却不说准信──就像这一次她跟苏白熙的约定,她还是没有用很肯定的语句。 白瑞嘉听到敲门声到办公室门口时,看到是翟沄年站在外面明显惊讶:“你不是说明天──坐着说吧?” “突然又很爱工作了。”翟沄年眨了眨眼,口嗨了一句就立刻把话题绕回重点,“苏白薇怎么样了?” 说到这件事白瑞嘉就太阳穴突突的,他叹了口气,继续把水倒上。 “在跟晏清党的人交涉,那边咬死苏白薇是帮凶,不能放过,至少一年。” “一醒就让她进去?”翟沄年考虑着最坏的情况──苏白薇避不开要被关这一年,那就只能试图延缓一下时间了。 “对。” 翟沄年:“……” 景樆淑想起了什么,她说:“能从何蕴柳下手吗?” “死了,她是真自杀。”白瑞嘉也觉得自己这一次跟水逆一样,灌了自己一口咖啡。 翟沄年思忖片刻,隐约有些妥协,她问白瑞嘉:“今天,能见见苏白熙吗?” “可以,现在都行。” 十来分钟后,联合监狱。 翟沄年神情沉稳,跟在白瑞嘉身后。直到坐在等苏白熙来的时候还毫不引人注目地靠着景樆淑。 “之前没问,你这次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津市晏清党的网,真不怕出事?” 翟沄年四下一扫,监听还没开,但她声音还是很轻:“余敬鹤天天追着我跑的时候还没说他呢。我又不是动的什么重要人物,甚至很多不在他们编内。” “……这倒是──来了。” 翟沄年也注意到了声音,所以很快坐直了身子,拍拍景樆淑的衣服。 看苏白熙进来,翟沄年稍稍点头算是打招呼:“苏先生。”苏白熙倒是一来就先直奔主题:“翟组长,白薇的事,谢谢了。” 翟沄年稍微一顿:“先别急着谢。白瑞嘉这两天告诉你消息了吧,苏白薇可能会有一年的拘役。” “我知道,毕竟确有其事了。”苏白熙想到这件事的另一影响,很是惋惜,“只是苏家……或许该彻底沦为傀儡了。” 翟沄年看了一眼景樆淑,示意让她来说,景樆淑收到信息,很快说:“你不也是晏清党的人吗?” “回头是岸,悬崖勒马犹未晚矣嘛。” “苏白薇大概不能全身而退,但如果你想,苏家这底,我可以确保完好无损,等苏白薇出来,那就是她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