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一样,翟沄年每一科都要学,只是学的时间不一样──整个上午就够了。 一方面是翟沄年和这个小孩都挺聪明,几乎一提点就会了;另一方面,楼砚南也不希望翟沄年学习的时间太久,她该有点自己的时间,学学她喜欢的东西,比如钢琴,比如绘画。 吃完饭,楼砚南离开,留了点作业,尊球队那个小孩子说:“我书房里你可以去看看,我把作业写了。” “好,那我在书房等你?” “去吧。” 作业不多,翟沄年写完,轻手轻脚进了书房,看外面雨势较大,便去关上了窗。 翟沄年看女孩子一直没发现自己,走到她身后,手撑着桌子,看了看书页的内容──正是《钗头凤》。 翟沄年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又加上看起来女孩子的确很不适应,所以走到旁边坐下来,说:“总归没有名字说话都不方便,你我都不愿意说名字,所以,要不……暂时叫你斜阑,你呢叫我──笺心好了。” 说着,翟沄年指了下书上一句话——“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好。” “诶,今天早上的课听得懂吗?” “听得懂,之前也学过一些。” “那就好,我还说你要是不愿意听什么你就自己玩呢。” 斜阑摇摇头,说:“不,我就想跟你──一起听听课。” “好,要不要出去走?但是只能在宅子里。” “一起去可以吗?” “走吧。” 原本早上就在下雨,好不容易停了一会儿,天色依然阴沉。倒是不出预料,下午四点左右就又开始下雨了,雨来得很急,雨势如瓢泼。 雨刚起时,翟沄年和斜阑都在后院荡秋千,一看雨倾盆而下,翟沄年立刻拉起斜阑的手往屋子里跑。 “别乱动,头发乱了不归我管哦。”翟沄年一边给斜阑擦头发,一边调侃。事实上即便斜阑很乖地没乱动,头发还是乱了。 经过一天下来的相处,斜阑已经看明白了,翟沄年虽然是个被惯着的大小姐,但脾气很好,随和温柔。女孩子之间本来就很容易熟络起来,所以这会儿斜阑也能比较自然地和翟沄年讲话:“推卸责任吧。” 翟沄年轻轻笑着:“我就推。行了,还是去洗个澡。” “行。” 折腾一会儿,也到了饭点。 翟沄年和斜阑都是一身睡衣,同款的,一个红色调一个是绿色调的。 六个人同桌吃饭,五个人都在试图给斜阑夹菜。翟沄年看斜阑一脸想拒绝又不好说的样子,抿抿嘴唇压住笑意,说:“没事,你们自己吃吧,我管着她就好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