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哥哥摸这里。” 于杳抓住云堪恨的手,往自己的头发梢处摸,云堪恨试探的轻轻抓了两下,于杳哆嗦了一下,发出喟叹声,“哥哥继续呀。” 云堪恨无奈,他也喝了不少的酒, 但远远不到醉的程度,只是微醺,但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更何况美人在怀,他都快做不成柳下惠了。 于杳还在哼唧着,云堪恨只好继续抚摸着于杳,顺着发梢揉捏着于杳腰两侧的软肉,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于杳突然低吟了一声,委屈的在云堪恨怀里拱了拱,紧接着云堪恨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碰着自己的下颌。 云堪恨低头一看,发现于杳多出了一双猫耳,毛茸茸的,白色的猫耳朵。 于杳还在无意识的呻.吟着,“哥哥,我好难受,哥哥你抱抱我,抱抱我。” 云堪恨皱了皱眉,把于杳放在床上,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于杳脸色通红,嘴唇水灵灵的,看着像果冻一样可口,于杳眼神迷离着,眉头微微皱起,云堪恨担忧的问道:“杳杳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哪里疼?” 于杳委屈的撇嘴,抱住云堪恨的手臂,紧紧搂着,小声的说:“不疼,想要。” 夏木槿教他的,也不知道是这酒烈,还是因为夏木槿今晚的一番话,于杳只觉得躁得慌,现在还是醉着,他也说不上来哪里难受,只想要,要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夏木槿跟他说,就这么说肯定能解决问题的,于杳也就信了。 云堪恨听见了整个人都不好了,重新把于杳抱进怀里:“杳杳,你醉了。” “杳杳没醉,杳杳真的没醉。” 于杳还在努力证明自己没有醉,一个不小心,扑腾到云堪恨的腿上,脸直接贴了上去。 夏木槿的话在脑海飘过,于杳啊了一下,伸手就要上去抓。 云堪恨无奈的把人禁锢在怀里,不让他乱动,叹了口气说道:“杳杳别闹。” “杳杳没闹,哥哥我要。” 最后云堪恨顾虑着于杳醒来是否会不高兴,所以没弄到最后一步。 房屋内两种味道冲撞在一起,浓烈的侵蚀着清淡的,时而混在一起,时而分开,呼吸交错中,浓烈的味道再次扑面而来,屋内响起了婉转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撞击在石头上,清脆悦耳,又如同天府之乐,身为弦乐,口为音。 一曲跌宕起伏,悠扬绵长的夜曲在房屋内中奏响。 鼓瑟琴鸣,亦扬亦挫,浮浮沉沉。 于杳一觉睡到下午,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疼的,头疼,腿疼,腰疼。 感觉他昨晚不是去了军营而是去了西凉,被人毒打了一顿扔了回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