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仿佛陷入了一个诡谲多变的迷雾中,百姓们依旧如故,朝廷却是看不清了,一片迷雾,谁也看不清谁。 帝王无能,信任佞臣,党争越来越厉害了,云堪恨只是旁观者,他站在局外没有插手,却也避免不了杀人灭口的危险。 站在这个位置,往哪里走都是受人指点的,上到朝廷,下到百姓,没人会记得云堪恨曾力挽狂澜,将大周整顿到繁盛的局面,他们只知道云堪恨杀人如麻,云堪恨嗜血成性,云堪恨阴晴不定。 好啊,既然这样,那他云堪恨就袖手旁观,瞧瞧那些人的嘴脸,看看那些说他的人,没了他能有多大的建树。 放任一段时间,所有的蛀虫都出现了,贪污腐败,心都被猪油蒙蔽了,一个一个的,勾结成性,这就是大周,表面繁荣昌盛,里面却是让人作呕,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便是大周了。 云堪恨回到王府,此时已经日落西山,于杳坐在寝殿外面在等着云堪恨,何鸿禧守在一旁,时不时的说几句趣事逗逗于杳开心。 瞧见云堪恨回来后,于杳丢下何鸿禧就跑过来找他了,不过碍于腿上有伤,于杳单脚蹦哒着过来了,云堪恨连忙上前扶住了于杳。 “下次不许这么冒失了,摔倒了怎么办?” 云堪恨皱着眉将人揽在怀里,抬手贴在于杳的脸颊上,温润的感觉传到手心,云堪恨垂眸温声问道:“杳杳腿好些了吗?” 于杳点点头,脑袋在云堪恨的胸膛上蹭了蹭,说道:“好多啦,我都能从床上下来了,中午的时候也涂药了。” 化瘀药是一天三次的,不过于杳身上淤青较多,云堪恨不认为他自己会全部涂上,于是弯腰将于杳横抱起来,:“乖,让本王看看有没有没涂好的地方。” “?” 于杳搂紧了云堪恨的脖子,脸直接红了,他害羞的垂着脑袋,心里的小人捂着脸打滚,一边尖叫着一边害羞。 云堪恨把他抱到床上,吩咐何鸿禧去准备晚膳,屏退了寝殿里的下人后,抬手捏了捏于杳的耳垂,说道:“杳杳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于杳抿嘴,他捏着衣角不敢抬头,他敢肯定,云堪恨绝对是明知故问,耍他呢! 于杳不说话,云堪恨也不再逗他了,拿起化瘀药笑着说道:“好了本王给杳杳上药。” 云堪恨帮于杳脱下上衣,露出了后背,上面的淤青散了一些,许是药效的作用,上面颜色浅了一些,云堪恨倒手里一些药汁搓热覆盖在于杳的背上,略微滚烫的温度灼的于杳肩膀颤了颤。 “很疼吗?” 于杳摇摇头,小声说道:“有点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