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去冷盘那边抬桌子,有人打急救电话了吗?” 在多宾身边的都是些医生,最起码也是薄院长这样的医疗相关人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建议,做事更是有条不紊,从容不迫,不慌不忙,不急不慢,慢条斯理 事实上,这场换一个场所,可能会导致炸营的时间,只是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然后,就变的井井有条起来。 就是作为半个东道主的薄院长,此时的情绪都不是太紧张或激动。 与此同时,旁边还有医生议论着: “会不会是焦虑症?听说老美的焦虑症患者多的很,动不动就晕倒的。对了,你在国内见过焦虑症晕倒的吗?” “没见过,严重过敏成这样的也少,如果是严重过敏的话,现在应该是不行了吧。” “最常见的还是心梗嘛,就是这样就比较难处理了。” 医生们多数说中文,也有凑着说英文的,还有一些说些奇怪的语言夹杂着英文说,一时间竟是显的其乐融融,礼貌的好像大会提问似的,你说完一句,我再说下一句,不争不抢不着急。 多宾身为病人,就稍微有点着急了,他的手搭在脖子上,一副呼吸困难即将晕厥的样子。但因为尚未晕厥,所以,姿势就稍微有点习惯了。 “现在一般建议不要压迫脖子。”一名医生走上前来,将多宾搭在脖子上的手给拉开了。 多宾翻着白眼,瞪着对方。 “照一下。”这边医生拿出了手电,晃悠了晃悠。 经他提醒,众医生纷纷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医疗用品。 只见,有的医生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了听诊器。 有的医生从西装内衬中,掏出了温度计。 也有的医生,从西装裤的口袋里,取出了弯针。 还有的医生,自屁股口袋里,拿出了剪刀 凌然此时也带着田柒,出现在了现场,并默默的递出了一罐酒精凝胶。 “我看也别等救护车了,这会说不定还堵高架上呢,咱们就现场给多宾先生插个管吧。”左慈典态度积极的建议着。 凌然赞同,并道:“我的气管切开包” “凌医生,给您取来了。”昌西医药的黄茂,踩着多年练就的模特步,龙行虎步的将凌然的气管切开包,双手奉上。 “哦,多谢。”凌然向黄茂点点头。 他的身侧,是已然色变的麦莼和多名云利的医药代表。 “除颤仪准备一下,苏嘉福,你给病人做麻醉。左慈典,仰卧位。”虽然气管切开是一个人就能做的小手术,但凌然还是人尽其用的将小团队给组织了起来。 这个过程很流畅,左慈典等人亦是迅速的工作了起来。 云医目前的心肺复苏小组,原本就是由左慈典等人组成的,如今亦是有日常的训练和实战,凌然的命令下来以后,几个人只几十秒的时间,就做了全套的准备。 “我切个气管。”凌然给田柒说了一声,就开始戴手套。 做气管切开这样的小手术,并不要求一定得洗手等等,戴手套更多的也是为了保护医生自己。 田柒乖巧的应了一声“好”,就站到旁边,掏出手机,先拍了几张照片。 邵老板这时候,也是靠了过来,望着满脸涨红的多宾,啧啧有声:“倒霉催的,这要是在我的诊所,分分钟就给你整好了。盛源就是这样,你别看它规模挺大的,做的东西也可以,基础医疗方面,它做的是真不行。” 说着,邵老板也掏出了手机,给多宾拍了几张照片,并发了朋友圈:出门在外,难免遇到磕磕碰碰的,这时候,找一家基础设施完善,尤其是医疗基础完善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