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那老匹夫只是拿着他爹工资的教书先生,他还真把人当爹了。他吃喝拉撒花的都是咱政哥的钱,不是淳于越那老匹夫的。” “他也不想想,淳于越为的只是他的儒家,他扶苏只是一个儒家掌握大秦的工具人而已。” 朱鹤小心地打量四周,确保没人偷听,赶紧道:“公主,莫要气得胡言乱语。” “我哪里胡言乱语了?他继续独宠儒家,让儒家壮大,那些只知道蝇营狗苟的儒家人,第一个就能用仁义撕碎他。” 儒家对华夏的功绩毋庸置疑,但他们那些教条对华夏人的迫害同样不少。 在见识过百家争鸣的灿烂后,嬴舜华很不想见到“独尊儒术”的局面。 想想后世两千年华夏那些因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而死的人。 想想大秦二世而亡后,政哥背负的那些不属于他的骂名。 想想胡亥那屠尽满门的狠辣,她和胡亥之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恩恩怨怨。 啊! “你说说,咱政哥,那么雄才伟略一王者,怎么就生了一堆青铜。”嬴舜华被气得胡言乱语,“我那么宝贝一阿父啊,那么尊敬一老祖宗啊!怎么就没把他优秀的基因传……” “殿下!”朱鹤吓得赶紧捂住嬴舜华的嘴,温柔安抚,“公主怎么能叫陛下政……公主万万不可胡言。” 嬴舜华扯开朱鹤的手,不满道:“现在是纠结这些小细节的时候吗?现在是大秦继任者不行的时候。我可怜的爹爹哦,地里的庄稼全长残了。” 朱鹤只得催促道:“公主,时辰不早了,不如早点休息,明日再去挑些书给长公子送去。” “我这些年送的书还少吗?他看进去了吗?”作为一个穿越者,嬴舜华早早明白扶苏的问题,这些年没少向扶苏灌输各种想法。 然而……只怪她生得太晚,她勾搭上扶苏的时候,扶苏已经被儒家教定性了,还没少反教育她,把她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娃娃。 “不行,不能就这么继续下去。为了我们政哥,我也得支棱起来。”嬴舜华怒拍桌案,“有那么多石头给我摸,我肯定比他们更容易过河。” 朱鹤这下子是肯定了,公主真的被气疯了,“公主,该休息了。” “我行,我要上。”嬴舜华道。 朱鹤问:“公主,可要吩咐红叶备水洗漱。” 嬴舜华道:“就这么决定了,我明天就去拍阿父马屁,争取三年打败扶苏,五年当上太子,十年实现二凤辉煌。” 朱鹤,“……我还是先给公主铺床吧!” “为了我那身高八尺,气吞山河的老父亲不被后人骂,我不能这么早睡。”嬴舜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