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会就这么算了,周一学校教务处果然就通知陶臻臻和许穆驰去谈话了。 两人约着去教务处的路上,陶臻臻气势凛冽,一脸的彪悍:“你说顾维然会整什么幺蛾子?” 许穆驰瞧着她的架势,调侃道:“臻臻,我发现你回来以后不一样了。” 陶臻臻卧蚕里面透着光:“你是说我打架上瘾吗?反正我也没再打算在学校里保持女神人设啊。” 许穆驰笑了:“你越来越像尤斐了。” 陶臻臻乐了:“他要知道你说我像她,会不高兴,因为尤斐君子是不打人的,”随后敛去脸上的笑容,“穆驰,尤斐突然出现我真的非常意外又很感动,同时也更了解我妈妈的良苦用心。我不瞒你,我回来这两天,我妈也被纪委找去问询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害怕,我相信她,就像她相信我一样。” 陶臻臻的神态和话语透着股坚定,许穆驰相信她是在自己的“壳”里平复、疗伤,洞明这个世界的敌意和暖意后,又重新带着一身无需伪装的坚强回来,真正可以直面风雨了。 社团大会那天,许穆驰在门口遇上陶臻臻,就感受到这样的气势,听到她特别平静地说要给顾维然一点教训之后,也特别平静地加入了她。 好像这种勇敢是可以传染的。有的时候,对一些充满恶意的挑衅,苍白的辩解或者无视似乎没有一个巴掌的捍卫来的有力,这是一种主动还击的姿态,既然做了,没打算逃避。 教务处主任叫林易荣,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去年刚刚上任,风头正劲。许穆驰之前并没有和这位林主任说过话,但在来的路上已经被陶臻臻告诫过这位林主任可不是省油的灯。 果然见面,林易荣厚重的眼镜片中透着一股精明的感觉,一开口说话更是让她觉得颇有几分像她的辅导员金翼,风往哪吹人就往哪儿飘。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位林主任看上去神清气爽,而金翼最近因为殷文恭的事情整日嫣嫣的,陶臻臻离校出走她也得过且过,不想触这个眉头,只当她是正常请假。 林易荣从她们一进门开始,神情就异常严肃,等她们两人都站定了,才慢悠悠地面无表情地审视她们,缓缓说:“知道为什么叫你们来?” 这感觉像是她们犯了事儿,进了局子。 两人都不说话,林主任的眉头皱的更紧,说话也染上了鲜明的立场:“你们竟然在学校里公然殴打同学,还是学生会主席,造成了多么恶劣的影响,难道不知道吗?还装糊涂,装什么糊涂!” 陶臻臻就预想着这个林主任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对她柔声细语,赞美有加,不过也没想到他变脸的功夫确实也堪称快。这么想着脸上也没客气,语气颇有些不屑:“您用词请准确点,什么叫‘殴打’?顾维然是被打成白痴了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