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宾客备下替换的干净衣衫,娘子与我去,就在后面一处僻净房内。” “妈妈不必客气,小事,这点酒水不消我回到家里,便会干了。” “那如何使得?”李妈妈沉了脸,“小白娘子可是嫌弃我的鲁莽?还是觉得我家备的衣衫,瞧不上?” 白若月无声一叹,“并无此意,烦请妈妈带路了。” 那李员外早就设计已定,先自躲在房外回廊的柱子后面,只想着稳做偷香窃玉人。 李妈妈将白若月引到后面一间僻净房内去,说是去外间拿衣衫,让人稍作。 白若月察觉事情不对,既然李妈妈说备好衣衫,可这房间里如何空空如也?她才要转身出去,就瞧见门外有男子粗.喘.气.息的动静。 原来李用心中□□,捉身不住,不敢便走进去,却在门缝里张望。 白若月背对着房门,站在屏风后,将外面穿着的青织金衫长褙子挂到屏风上,这样一来,就遮住了她的身形。她屏声静气,使了法术,隐身出了房门。 就见房后的回廊边上,李妈妈扯住李员外,嘘声道:“小白娘子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若这般猴急,上去就硬来,怕是不成!” “妈妈,可要救救我,我几十年头一遭遇上这仙女儿似的标志人物。只让我销魂一趟,我死都甘愿!” “你且听我来。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如今美人脱了衣衫,就在屋里等着,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李妈妈叹了口气,“你也大半辈子的寿数都过了,怎的还这般没出息?” “行行行!妈妈你只说如何从长计议,我听你的就是。” “一来,这小白娘子是许宣带来的,他若来寻,这事十有八.九.要黄。得先差人去把许宣灌醉,凭他喝得个不省人事,别的也顾不上许多!” 李用忙叫人来办,让后屋里的舞姬出来陪酒,势必灌醉许宣。 李妈妈嘱咐丫鬟去拿衣衫,又对李用道:“等下拿来的衣衫,只有外面的一层,里头小抹、亵.裤我都不放。让丫鬟拿了晓白娘子的衣衫走,再把新衣服放下。让她出不去这屋子。如此能有十之二三的把握。” “只二三?妈妈可是闹我?” 李妈妈沉着嗓子,比着手指,“而后我去同她聊聊,将那油灯打落。再着人演戏,说许宣偏要来找白姑娘。若是白姑娘待许宣有真情,这事才得十之五六的把握。” “这又干他何事?” “你装作许宣入屋里,若是白姑娘待他有意,你趁黑云雨,就当捡了便宜。若是嘛……”李妈妈思忖着,故作难为,“若是白姑娘不肯依……这……这就不好办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