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想考入前五?难!” 两位年轻老师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瓜子磕磕,笑容满面。 外界看鎏金可能是一群富家子弟的欢乐地,吃喝玩乐无所不为,实际上这里大考小考不断,严格而规范,当然只有abcs班是这样。 对其余人来说,开学考只是走过场,对他们来说则意味着底线。 按财富分,这四班的人基本位于金字塔尖,他们所接受的教育可以说非常严厉,不管精选专业还是其余课程,每月都要进行考试与算学分,成绩一旦下降,老师会单独拎出来补习。 不过嘛,s班的家伙也要看碟下菜,像陈停云、封淮这种性格不好的学生,老师也不敢管。 “……说起来那个神秘女人找到没?” “没呀,封淮家律师前几天不又来了一趟说要加强监控。” “那你说还会出现吗?我真的很好奇。” “叩叩。” 两位老师桌前伸过来几根短而粗的手指,敲了三下收回。 曾国辉警告道:“少聊八卦,该下班就下班。” 他今天穿的是翻领花衬衫,肥硕身子套进去像是一块肉塞入了万花筒,加上人长得矮,视觉效果令人出奇反胃。 两位老师小幅度翻白眼,嘴上说着好的,迅速收东西离开。 曾国辉又不是没看见他们翻白眼,不爽地冷哼,身为老师什么德行,居然这么爱聊八卦。 提什么不好,提神秘女人? 等封家找的人一来,有她好果子吃! 鼻孔里喷着气,他夹上公文包往外走。 “曾老师今天穿的这么靓,是要去哪?”年纪稍大点的老师恭维道。 曾国辉嗐了一声,拍拍裤兜:“小丫头生日,我给她花钱去呗!” 说着,他脚步匆匆,在地下停车场接了秦丝雨往定好的西餐厅开。 车上,戴着黑框眼镜的秦丝雨沉默寡言,低着头刷手机,一句话也不说。 “在鎏金上学感觉怎么样?”曾国辉从后视镜里看她。 秦丝雨声音很小却很坚定:“我不喜欢这里。” 其实曾国辉也听说她被孤立的事,他装出大人的姿态,宽慰道:“你妈一个人带你不容易,你成绩不好喜欢画画,她不让你学,想方设法让你进鎏金无非是为你好。女孩子嘛,最终找个好男人嫁了才是对的。” 秦丝雨抬起头,黑框眼镜下的眼神困惑而不解:“为什么一定找个男人嫁了才是对?为什么她想让我当老师就是为我好?为什么她没嫁给有钱人,就想让我嫁给有钱人?” “我不喜欢鎏金,这里k班的学生比其他班级的学生还让人讨厌。”她重新低下头,戴上耳机后在平板上写写画画,仿佛这个世界与她无关。 曾国辉被问得措手不及,到底没话和这奇奇怪怪的侄女讲,他叹口气,专注开车。 到了西餐厅后,曾国辉给钱让秦丝雨自己去找地吃饭,等他给女儿过完生日后,才把妻女和秦丝雨送回家。 晚九点多,黑色奔驰从小区重新开出,直往天上人间而去。 半路上,一辆黑红色机车直挺挺和他追了尾。 这个点大路堵得很,曾国辉从附近居民楼外的小道抄近路,不同于市中心或延路路边摊的热闹,这条路人影稀疏,很多人已早早歇下。 他骂骂咧咧下车,却见机车上的长卷发女人依旧坐在车上。 “你他爹没长眼睛?!” …… 透过挡风镜,怀玥眼中的曾国辉整个人灰扑扑的。胖而肥,脖子里黢黑一片,看起来很臭的样子。 他车里也有她装的窃听器和追踪器,回忆着一路上包括在不远处观察他一家人的场景,她讥讽地笑了。 这狗崽种,自己也有女儿。 八岁,很可爱,没有遗传他的丑陋。 他会在饭桌上温柔笑着给女儿戴上生日礼帽,他会揽着妻子肩开怀大笑,他会侧耳倾听女儿小声说秘密,他也会配合妻子在西餐厅的舞台上来上一支浪漫的舞蹈。 可是,他还在天上人间做挑货人。 把k班贫穷的学生挑到地狱里去,隔着一纸合约,有人在痛苦中挣扎哭泣,他却拥着妻女尽享天伦之乐。 凭什么? 怀玥笑意顿收,在他骂骂咧咧声中,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然后干干脆脆启动摩托。 曾国辉瞠目结舌,以为她要撞车:“你要干什么!!我刚买的新车!” 驱使机车即将要撞到奔驰时,原本还在怒骂曾国辉陡然瞪大了眼睛,操,车头朝他转过来了! 他尖叫着疯了一样往旁边跑,可机车就像是装了定位器,无论他跑到哪里都能第一时间调转方向,然后慢悠悠跟在身后,像猎豹这种野兽进食前的捉弄! “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