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盛着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泽兰,怎么了?” 分明是自己在捣乱做坏事,可却是一脸坦然,语气中甚至还有几分无辜。 随着纪从云的话音落下,温泽兰终于忍不住,俯身含住纪从云的上唇。纪从云的呼吸被骤然剥夺,片余后所能闻道的也只有温泽兰身上的苦香。 只是这次纪从云好像真的将人撩的太狠了些,他几乎有些承受不住温泽兰的亲吻,可当纪从云想要逃离时身后的桌沿却成了最大的阻碍。 温泽兰也知道,所以刚才还格外规矩的手,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纪从云腰间,帮他与桌沿隔开,又在纪从云的腰上轻揉着。 像是在占便宜,可又似乎是在帮纪从云揉着硌疼了的后腰,让纪从云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温泽兰轻笑着用空闲指了指角落的位置,说,“从云看那边。” 当纪从云顺着温泽兰的手,将视线落在那处墙角时,他才明白温泽兰之前是因为什么而“绅士”。 “要和前台看监控的人打个招呼么?”温泽兰话中带笑,如果忽略他之前的言行,纪从云怕是真会以为眼前人性格纯良。 纪从云的脸有些红,自暴自弃一般地将额头抵在温泽兰肩膀上,有些不耐地拍开了温泽兰放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别动。” 直到纪从云是害羞了,温泽兰倒也没继续火上浇油。他就那样抱着纪从云,什么也没做。 于是,忙好一阵回来的金明俊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被两人吓得往后退了小半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忙好”。 好在开门时的声音也足以让纪从云听见,他在温泽兰的肩膀处推了一下,待温泽兰走开了些后主动道:“我不太会玩台球,一会儿如果一起打的话可能要你们多指教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金明俊也不会看不懂气氛地问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他笑着说了句“好说”,随后走到一边取了跟台球杆,道:“规则泽兰刚才应该告诉你了,要不然你来开球?” 纪从云也不客套,应了声好,就站到球桌前打出了第一杆。 母球撞击到子球发出清脆的声响。看着子球散落,金明俊鼓掌道:“好球。” “我教得好。”温泽兰附和道。 金明俊偏头挑眉,并不言语,可纪从云却不禁因为温泽兰的话双颊发烫——不是因为温泽兰对他的夸赞,更多的还是原本散去的、温泽兰刚才留在腰间的触感。 纪从云干咳两声,说:“你们来吧。” 几场台球赛打下来,纪从云也逐渐明白了温泽兰以前为什么更喜欢待在台球室,等散场结束的时候,他还有些意犹未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