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在吃完饭后又去了酒吧,依旧是纪从云上次带温泽兰去的那一家。 点完酒后,罗威尔忽然说:“云,你是想和我聊些什么吗?” “为什么这么问?”纪从云不答反问。 如果是之前只是猜测,那么在听见纪从云这句话时,罗威尔反倒有种得知了自己判决的坦然。他放松了身体不再刻意挺着脊背保持仪态:“一种直觉吧。同样的,我也猜到了你接下来说的话我并不会想听。” 纪从云浅笑道:“那我还要说吗?” 罗威尔几乎没怎么思考就摇了下头:“至少别在今晚。” 谈话间两人的酒以及上了,纪从云率先举杯,与罗威尔的酒杯相碰:“生日快乐。” 听着纪从云的嘱咐,罗威尔不免露出一抹苦笑:“亲爱的,原来你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说完,他举杯喝下一口,“就这样你刚刚居然还打算对我说拒绝的话语。云,你可真狠心。” “但我们依旧是朋友。”纪从云并没有否定,而后还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盒递给罗威尔,“礼物。也只是礼物。” 罗威尔原本还扬起的笑因为后半句的补充垮下:“云你可真是……” 纪从云没多说什么,只是将礼盒朝着罗威尔的方向推了推,意思不言而喻。 罗威尔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做工精细的怀表,表盘上还镶嵌着蓝色的宝石——那是他眼睛的颜色。他苦中作乐地说:“如果不是你之前太过决绝,云我一定会把这个当做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就跟我送给你的那块手表一样。” 毕竟纪从云几乎算是明确拒绝他,罗威尔也就不在意说出他之前的那些小心思了。 纪从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说:“所以我说这只是礼物。罗威尔,我想就算我们只是朋友,你也衬得起这一块怀表。” 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纪从云的神情变得严肃了些,不禁将罗威尔原本打算的、插科打诨的话咽了回去。 两人间忽然安静些许,旁边一桌客人的交谈与酒吧的音乐一起变得明显。许久之后,罗威尔才好像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纪从云说:“好,但是让我再想想吧。” 纪从云觉得自己给出的答复已经足够明显了,也就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反而谈起了最近时尚圈的新品,以及一些设计师、摄影师或是模特的花边新闻。两人聊的也算是愉快。 因为喝了酒,纪从云在酒吧外吹着凉风,顺便等代驾过来,原先准备询问罗威尔,要不要等代驾来了将他一起送回去。只是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罗威尔就借口说要去“治愈自己受伤的心”,又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