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阵儿就好了,自此以后我一定遵循医嘱,不让温医生多操心。”说着说着,纪从云悄然将话题一转,“不过温医生怎么知道我最近的饮食情况?” 几乎是下意识的,纪从云就想到了温茯苓,可还没他将猜测落实,温泽兰就微微摇头,语气中似乎还带上了一丝挪谕:“不需要其他人告密,从云身上的气味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听到这话,纪从云就想起了自己离开工作室前苗淼的吐槽,继而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 温泽兰说:“从云这两天睡了多久?休息地好么?” 反正已经暴露了,纪从云当然不会再瞒温泽兰,如实将最近自己的休息情况告知了温医生,回答时还真的隐隐觉得自己今天约温泽兰出来,像是让温医生额外加了个班。 这个想法成功让纪从云扬起了嘴角,就连回答时的语气都带上了几分笑意。 察觉到温泽兰疑惑的眼神,纪从云解释着说:“我原本以为,那一句邀请可能会只是一个借口,却没想到是真的。”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邀约理由。”温泽兰蹙眉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没有病人。” 纪从云当然知道温泽兰就是这么希望的,所以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转而道:“温医生准备了什么治疗方案?” “从云要试试看芳疗吗?” 在国外待了几年的纪从云当然知道芳疗是什么,不过对芳疗的了解也止步于知道了。他问:“要怎么做?” 得到纪从云的答案,温泽兰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小瓶植物精油,拧开后让纪从云伸手,在他的手腕内侧擦了一点儿。 淡淡的花香逐渐蔓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是确实让纪从云的心境稍微放松了一点儿。 又过了一会儿,确认纪从云对这瓶精油不会过敏之后,温泽兰才继续道:“从云要去躺椅上休息一会儿么?” “好啊。”纪从云欣然同意。 摇椅因为受力微微晃动,七月的阳光毒辣,即使是隔着窗户藤椅上依旧暖洋洋的,耳畔边是时有时无的蝉鸣,呼吸间是淡淡的安息花香。 温泽兰将精油滴了两滴在纪从云的手腕处,力道适中的按揉着。 纪从云能感觉被温泽兰按揉的地方阵阵酸胀,不过那种感觉并不难忍,在酸胀之后甚至有些舒服。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下。 纪从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等回过神时才发现才发现自己并不在家。他从藤椅上起身,在包厢内环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温泽兰的身影,就在纪从云准备给温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