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变化。 今天的热搜他也看了,萧子昱持香祈祷的画面被做成了精修图, 旭日烟云, 眉眼入画, 让人恍然今夕是何年。 评论里有人说萧子昱是不是故意作秀, 只有袁珩知道并不是这样。在他逼宫的那几年, 软禁了老皇帝, 对外却称父亲身体欠佳,公然干涉朝政。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每到端午前后, 太子便会携王君前去寺庙祈福数日。 袁珩对神佛并无敬佩之心,在庙里面对着一个个光头很是煎熬, 素菜更是吃得口舌寡淡,每天无所事事。萧子昱却总能耐住性子,礼拜诵经无一遗漏,跟僧人们上完早课后还会到佛前替他抄经。以至于后来寺庙里保存下来的太子手札都是出自王君之手。 袁珩当时还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看到那风光霁月的人只想亵渎,好赖话说尽了哄着萧子昱在佛前同他胡闹,只为看到他崩溃掩面又抗拒不得的样子。 更过分的时候,萧子昱一边抄经,他一边在后面乱来,还美其名曰这样算是两人合作完成的,佛祖看了不会怪罪。往往萧子昱抄到一半就写不下去了,弄湿多少经文纸还要另算。 袁珩一向公私分得开,却头一回在办公室里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痒难耐。屏幕上萧子昱的脸动了动,电梯到了。 萧子昱的声音后知后觉传过来:“你为什么打给我?” 袁珩抚着颈侧,像是在回味什么滋味,开口却道:“我给你发信息为什么没回?” 萧子昱打开聊天框,才看到袁珩中午左右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没回应那句“谢谢”,而是“到地方了跟我说一声”。 他有些抱歉:“今天拍戏没来得及。” 萧子昱把外套脱掉挂在衣架上:“还有别的事吗?我要洗澡了。” 袁珩呼吸稍顿,开始胡诌:“有,很重要的事,等你换完衣服告诉你。” 萧子昱略显怀疑:“真的吗?” 他把手机搁在了桌上,袁珩面对着顶灯,只觉得白光刺眼:“调下角度。” 这要怎么调,平面放总是会照到顶灯,萧子昱把手机竖起来,镜头对着身后,自己绕到屏幕后方开始换衣服。 但他没想到的是,袁珩的视野里出现了半张镜子。 紧接着,萧子昱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子里。 他先脱掉套头衬衣,又褪掉裤子,还没等人看清的功夫一头墨发便散下来,将肩背盖了个严实。 袁珩眼看着那个白得泛光的身影在镜子中越走越远,最后弯腰在行李箱前停下,思索片刻,拿出了那件纯棉t恤,刚好可以遮住腿根当睡裙。 办公室外骤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是业务部上来送审批文件。袁珩脸色一沉,几乎是下意识挂断了通话。 “之前会上那个被您否决的项目他们又提出了新的方案,”助理一板一眼汇报,“等您批准签字。” “放桌上吧。”袁珩往后一仰靠上椅背,咬住后槽牙磨了磨,心道还真是一报还一报,你在会上当众训了人家,对方不知哪天就会跳出来坏你好事。 徒留另一边萧子昱换完衣服回来,发现袁珩已经挂了电话,愣在原地嘟囔了一句:“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 .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拍摄的强度也逐渐加大起来。 萧子昱察觉出正式演员和替身的鸿沟。做替身时对体力的考验比较大,他保持状态一天勉强能跑三个场子,正式演员消耗的却是情绪,有时候一连几天拍下来,深陷在某种状态中,需要放空一下才能进行后续的拍摄。 袁珩好像对这种情况很是了解,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少了,偶尔会在微信上问一嘴拍摄进度,萧子昱回复不及时便威胁要扣他工钱。 萧子昱前世只登过台,没演过戏,理论基础也不充足,便从最基本的做起,他演方景时,就先把自己变成方景时。 方景时爱玩扇子,他便扇不离手,甩拢拂挑,将一把扇子玩出花来。方景时在戏里最常见的装扮是一身青衫,外罩墨绿描金的披风,下戏后他也一身素衣在组里晃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