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由头取悦他妈的一环。 反正他也不爱过生日,索性走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而他过来这几天有点水土不服,几乎没睡个整觉,直到昨晚才得了一次安眠。 孟呈笑着又问:“你昨天怎么过的?不会真就只是喝完酒睡了一晚吧?” 许时悬回忆起昨夜,脸上见鬼地流露出些许温柔。 他想,许出去一个愿望,得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但他嘴上只是说:“你没事儿干是吧?” 而此时,许时悬走到外厅,目光扫了个遍,连窗帘背后都看了,却还是没人。 至此许时悬终于意识到什么,方才还舒展的神色转瞬阴了下去。 再一回看,床边果然只剩了他的衣服,属于另一个人的痕迹全部消失。 若非垃圾桶里的套子还在,他几乎都要怀疑昨夜只是醉后一场臆想。 许时悬蹙紧了眉,室内仿佛突然遍布乌云,他没忍住低低骂了一声。 孟呈听他这语气忽然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刻追问:“怎么了怎么了?” 许时悬没理他,把手机扔到床上,呼吸变得厚重。 忽地,他眼眸一动,注意到床角有个东西,捡起一看,发现竟是一个工牌。 工牌照片里的人似乎不太习惯面对镜头,看起来有些腼腆羞怯,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和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 没有真人好看。 许时悬死死地盯着照片,像是要把人给盯穿。 而照片下面,还有公司和名字。 天锐科技,研发部,程愿。 许时悬嘴唇微启,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直等过了好一会儿,许时悬才算是勉强接受他居然被人始乱终弃的事实。 但心里还是不太合意。 许时悬把自己摔进沙发,拿了瓶冰水,还没来得及打开,终于又看到了茶几上遗留的物品。 红色的,一叠……钱?? 为什么会有钱在这儿,谁放的? 啧,真是昏头了,除了他当然只能是溜掉的另外一个人。 但他放钱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留给他的? ……等等,他好像明白了。 这该不会是,酬劳? 许时悬眼神定定地看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出这一沓钱出现在这里的第二个理由。 所以他许时悬,是被人当成酒吧里的鸭,给嫖了? 原来昨晚他尽心尽力伺候了一晚上的,合该是他的金主。 许时悬腰背靠进宽大的沙发间,手臂搭上沙发脊,牙齿差点磨出声音,最后直接被气笑了。 很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