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妈妈尽力了,就是这样吗?” 陶运昌无言以对,只听谢立又问,“你说,妈妈和这些人交往,会有真心吗?” 陶运昌抱着他,心里没有答案。可他忽然想起陈美娟自离婚起,每一年的三月七日,都会在日记本上,祝一个人生日快乐,幸运常在。 陶运昌想了想,才问谢立,“你有没有认识的人是三月七日生的?” “我爸啊,谢飞。”谢立从陶运昌怀里扬起头,发丝蹭的陶运昌下颌很痒,心却很静。谢立问他,“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陶运昌捏捏谢立的手温声道,“别多想,陈阿姨始终最爱的是你。” 谢立说他明白。 谢立仰起头,却又见到陶运昌黑洞洞的,没有情绪的眼。他始终不知道陶运昌怎么看待父亲的亡故。陶运昌曾不顾前途狠心弑父,却在陶建成真的似蝼蚁般被杀害时,迷茫失神。 谢立自知做不了什么,只是抱住陶运昌的腰,圈得更用力些。陶运昌低头看他,揉了揉谢立的软发,要他“别担心”。 沈榷在后视镜扫了他们一眼,便瞥开脸不再看。 三人于市警局上交证据,做好了笔录。警员告知他们,王局已重新被拘。待案件证据整理完备,会移交检察院。若有下一步进展,将及时通知被害人家属。 陶运昌一一谢过,方才离开了市局。 时近傍晚,三人的心绪沉重,都吃不下什么。谢立建议说,“要不到我工作室那边,去周岳学长那喝一杯。” 沈榷挑挑眉,看热闹似的问陶运昌,“去不去?” 陶运昌板着脸,只说,“听谢立的。” 沈榷开了车门,扣安全带时有意调侃谢立,“周学长追了你几年了?五年还是六年啊。我都忘了。” 谢立无语道,“他天天换对象还追我?” “心在你身上嘛。”沈榷发动车,虚虚看着陶运昌说,“那老狐狸对谢立是真的好。” 陶运昌无视沈榷挑拨,他知道沈榷对自己有偏见,但是无所谓,陶运昌也不喜欢他。 车泊在周岳的酒吧附近,进店后三人点完酒,喝到微醺,周岳方从家里骑机车过来。他还是老样子,齐肩长发,有质感的穿衣,成熟又野性的样子。谢立虽对汽车兴趣不高,但摩托车却很喜欢,周岳的重型机车很冷硬,谢立跑过去试了就不想下来了。 周岳笑说随他开,谢立本来的萎靡扫去很多,扬言要环湖一周。 陶运昌却冷声对谢立说,“你刚刚喝了酒,这是机动车。” 周岳无所谓说,这一带哪有人,他就开着玩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