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疯狂尖叫,甜腥的汁液飞溅而出,被他咕咚几声吞掉,还仔仔细细把整个花间的汁水都吃了个干净。 “怎么这么会吃……好爽……”你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呢喃。 “在梦里吃了无数次了。”信一回答,但你没有听到,因为他拉下裤子阴茎弹跳出来后挺进高潮后湿烂的穴里。 “啊啊啊——”他天赋异禀的性器撞进你的天赐名器,几次抽插分不出你强我弱你胜我败,为了比赛的公正性只得持久狂战,只为一决高低。 他或许是体力更胜一筹,又或许是他的执念更重,因而得偿所愿时爆发的情感和磅礴欲望是你无法企及的,你被他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煎面,尿都喷了几次,把床上地上喷得不像样子,简直爽得语无伦次。 “好爽!好舒服——信一好棒啊!”你不知自己失言喊出他的名字,他听到你喊叫出自己的名字只觉得你们一定是天赐良缘天造(操)地设(射)的一对儿,更是胯下生风,硕大的粗棍刮扯着穴里的嫩肉,有几次带出一圈粉红穴肉,垂在外面颤颤巍巍地受风,又被他一棍顶入,总之是淫糜之状难以用言语描述。 “棒就永远别离开我!”他内射的时候咬着你的耳朵喘息,舌头舔入耳道,你脑中嗡鸣不断,思绪混乱。 扯什么永远呀,不切实际,先办个月卡试试看咯。 ##?04 你们的做爱地点不局限于你们两人的床,一开始还稍微收敛点,他摸去酒吧找你的时候把你按在休息室的沙发肏。 再后来玩得越来越过分,凌晨酒吧快没人的时候他就蹲在你身前的吧台下面吃你的穴,把你吃得高潮迭起水喷了一地,面上还要强撑着应付跟你打招呼下班的员工。等人走光了他就钻出来先用他那大阴茎把你肏服,射在你后腰上,再把透明杯子放在你身下,用手指捣穴抠穴,让高潮的蜜液喷在杯子里,要一边肏你一边让你用蜜液调酒给他喝,最后穴水也喝上了,酒也喝上了,精液还灌了你一肚子。 再或者他拉你去情趣内衣店试衣服,选一堆衣服让你在试衣间一件件试,每脱一件就让你高潮一次,穿到狐狸装的时候他一边抽插一边在你耳边低声喘息,说你是小骚狐狸,你惦记着是在公共场合不敢放声尖叫,但被他喊得情动,身下水流如注,他喊得更起劲,小骚狐狸,小狐狸精,狐狸姐姐,你咬着他的脖颈疯狂高潮。最后两人抱着被穴水溅湿的衣服去结账,回家后又开始新的一轮。 你不仅沉浸在和他的性爱中,还沉浸在他编织给你的爱里。你不知道他被消除记忆后在梦里反反复复回忆你,只把他的热情当成年轻人的叁分钟热度,爱情是甜蜜的毒药,你曾经品尝过,为此付出了一条尾巴却不得善终,于是你发誓再也不触碰它。 所以信一和你表白的时候你拒绝了他。 “为什么?”他难以置信,明明昨天你们还翻云覆雨,你还贴在他胸肌上数他的心跳,“明明我们那么合拍。” “身体上的合拍又不代表灵魂上的共鸣。”你把他给你选的戒指还给他,他拿回戒指的一刹那眼眶就红了,他此刻就像是一捧被扔在地上的玫瑰花,破碎的花瓣散了一地,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我明天还能再来找你吗?”他问。 “如果你爱我的话,就不可以。”你回答他。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把戒指重新揣回兜里,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本来想装作若无其事的,但是一个老顾客问你怎么眼睛红红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嘴上应承着没事,跑到休息室去调整心情,又看到桌子上的花瓶插着他前几天买的玫瑰花,有点谢了,落了一些干枯的花瓣在桌子上,你忍了半天的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05 信一有阵子没来,再来的时候带着十二少,他们两人点了一桌子鸡尾酒,一人半杯地喝。他来的时候你不在店里,等你回来的时候他正靠在椅背发呆,眼睛黏在你身上不肯挪开一点,好像在用他那双多情的眼睛央求你再怜悯他一次。 你被下了蛊似的来到他面前,被他猛地抱住,锁在怀里,你想说话,却被他封了嘴唇,他喝了好多酒,呼出的酒气似乎都能让你沉醉,他吻完,抵着你的额头,像你当年给他施遗忘咒一样。 当然你现在念一句遗忘咒他会毫无预兆地睡去,再醒来只当是做了南柯一梦,从此你们再无瓜葛,可你不舍得。 他看着你的眼睛,眼睛又红了,眼眶里盛满了泪水。 “你说啊,你说你不爱我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他央求你。 “我不爱你。”你的心在滴血。 “我不信。”信一又吻上来,好像是要把你刚刚说过的残忍话语吃掉,这样就可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