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看三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妹妹如临大敌的模样就知道,她们都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随时可能暴起伤人似的,她居然还敢与自己走走,看她的模样不像是个单纯到了“单蠢”的人,那么就是勇气十足了。 “这可不好!”一个姑娘大着胆子道:“大哥一再交待,说姐姐您需要静养,还是不要打扰上官嫂嫂了!” “你是想管我吗?”清婉收敛了脸上的最后一丝笑容,整个人清冷而高傲,那个姑娘被吓得连退几步,脸色发白,不敢多说。 “没关系的!”晏宓儿浅笑,拉起清婉的手,道:“如果慕容大哥问起来,就说我与清婉姑娘一见如故,所以想单独谈谈,与你们不相干的。我们也就在花园里走走,不会走远,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丫鬟嬷嬷远远的跟着,也可以自己跟着,只要不打扰我们说话就好了!” “清漪跟着吧!”清婉想了想,还是不愿意在刚刚到的时候就让大哥生气,随意的指了一个人跟随,让她们不要那么担心受怕。 “是!”相对稳重的那位姑娘应着,晏宓儿微微一笑,向紫萝她们颔首示意,紫萝点点头,张罗着让另外两位姑娘进院子,没有跟过来打扰她们。 “老师怎么回到栗州呢?”清婉询问道:“我记得老师一向不喜欢出门,而且她在盛京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忙活,有时间出门才是奇怪。” “曹大家是过来看我的!”晏宓儿相信这件事情很快就会在世家之间传遍,也没有隐瞒清婉,简单的道:“曹大家幼年的时候与家母有过一段颇深的交情,听说我的消息之后,就借着看晶莹的机会来了栗州。” “老师与令堂有交情,请问令堂是哪一位?”清婉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更是惊讶了,要知道曹嗣仪眼光之高,能够让她称的上颇有交情的人,那一个不是才华冠绝的人物,而眼前这位……她心里暗自嘀咕,虽然被关在家庙之中,但不表示她不知道上官珏娶的不过是商贾之女,还是梧州那个小地方的一个商贾的女儿。她能够与上官家有婚约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她的母亲还与老师有交情,更是奇闻怪谈。 “家母幼年在盛京居住,后来因故离开,也是那个时候与曹大家断了来往的!”晏宓儿不想多谈关于母亲的事情,简单的一语带过。 “老师与您提过我,她说什么了?”清婉自然知道晏宓儿有意的回避那个问题,也没有追问,她虽然一度迷失了自我,但却不是个没有眼色和分寸的人。 “她说清婉姑娘是她最得意的弟子!”晏宓儿想起曹嗣仪提起慕容清婉时,那种难以抑制的伤感,知道她定然将很多心血付诸在面前这人身上,可惜的是在她最是瑰丽的时候,生生的被捧杀,来不及光芒四射就凋落。 “可是我却让老师失望了!”清婉忍不住的有些哽咽,道:“老师曾经说过我很像她的一位旧识,有着高贵的出身,天赐的容颜,聪慧的脑子,一直想让我成为那个让她挂念一生的人。可是,知道我离开盛京的时候,老师才说我不过是像了她那位旧识三分,缺乏的恰好是最重要的理智和冷静,要我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的本心本性,不要在赞誉和谄媚中迷失自己……可是我还是辜负了老师的期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像曹嗣仪的一位旧识?是母亲吗?晏宓儿疑惑的看了看清婉,她怎么看不出来有什么地方相像呢? “曹大家的那位旧识是谁啊?我可没有听说过!”晏宓儿故意好奇的问道。 “老师的那位就是是当今圣上的宠妃钟贵妃的堂妹,曾经被称为倾国祸水,据说二十多年前为了她发生过叛乱,叛乱者是当今圣上的皇弟,那位王爷为了她能够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