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离婚?除非我点头或者对婚姻犯原则性错误,军婚是离不了的,而我这么爱你,怎么会犯错误呢。” 安晨:“当初我们可说好了,我有喜欢的人你就放我离开,还把这套房子送我。” 赫尔曼:“是吗?我不记得了。” 安晨:“你在耍无赖。” 赫尔曼抓住安晨的大腿把人挂到自己身上,挑眉问:“就对你耍无赖怎么了?你要喊吗,喊大声点,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安晨忍俊不禁:“你好变态!” 赫尔曼在安晨耳朵上咬了一口,又埋进脖子里。 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看着安晨他哪哪都想咬一口。 他叼着安晨的脖颈肉问:“刚才如果我没打电话给你,你打算怎么回答,就不想公开我了?” 安晨仰着脖子任由赫尔曼欺负,轻声哼哼:“我那不是怕给你带来麻烦吗,娱乐圈挺乱,我人这么好都会被黑,我怕被你政敌发现我们的关系,借由我攻击你,影响你名声。” 赫尔曼嘬了下安晨的喉结,把人放在桌子上,指尖挑开衬衣的扣子:“他们在我们结婚第一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说不说都无所谓。” 安晨:“网友们不知道啊,以后我要是举止不妥或者被人黑会牵连你被骂,我压力好大的。” 赫尔曼眼中充满欲.望:“老婆不愿意为了我承担这些压力吗?” 安晨媚眼如丝:“老公舍得我为你承担这些压力吗?” 实际上于安晨而言,压力于他无所谓,他在乎会不会给赫尔曼带来麻烦。 于赫尔曼而言,麻烦于他无所谓,只在乎安晨的真实意愿。 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恋爱脑,并且很疯,对他们而言宣示主权是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在对视交锋中他们都明白彼此的心意,刻意说出这样的话调.情。 赫尔曼:“不舍得,但话已经说出去了,老婆必须得承担这份压力了。” 安晨轻挑地勾起赫尔曼下巴:“那总得有补偿吧,看你长得不错,要不肉偿?” 赫尔曼抓住安晨触着他下颌的手,从兜中掏出一个小盒,单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素戒,取出安晨无名指上原先戴的,将新的换了上去。 笑问:“这个补偿可以吗?” 安晨新奇地翻着手掌细看,问:“我们不是有婚戒吗,怎么又买一个,什么时候买的?尺寸竟然刚好。” 赫尔曼从盒子中取出另外一个让安晨帮他戴。 一边解释:“之前那对我让逐由随便买的,在夏尔威顿星时我们确定了关系,当时我联系这边定制了一对,今天刚做好,顺路取回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