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上辈子,他和安晨的开头已经好太多。 他们结婚第二天就接吻了,超越了上辈子的三年。 “安晨。”赫尔曼低喃着安晨的名字,关上了冷水。 赫尔曼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发梢的水流顺着他完美的面部轮廓滚下,滑落胸膛,坠入围在腰间的纯白浴巾里。 他从衣柜中拿出更换的衣物,套上件基础款的短袖,刚要解开腰间的浴巾穿裤子,房内响起敲门声。 这套房子就住着他和安晨,门外是谁,不用想就知道。 赫尔曼淡定地把浴巾围了回去,脱掉刚穿上的短袖,捋了把头发走过去开门。 安晨是来叫赫尔曼吃饭的。 经他刚那么一闹,都要晚上九点了,工作一天的赫尔曼还没有吃上饭。 安晨懊恼应该等赫尔曼吃完饭再实施计划,他收拾好出去时赫尔曼没在餐厅,所幸菜还没凉,他便来赫尔曼房间叫人吃饭。 不曾想一开门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身体。 他忘记矜持,视线从上往下一丝不落地将赫尔曼扫了个遍,好在还有点理智,否则赫尔曼腰间的浴巾他都给掀了。 赫尔曼看着安晨的反应,内心暗爽,面上依旧一本正经。 “有什么事吗?”他倚在门框上,压低了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磁性有魅力。 安晨被赫尔曼迷得不要不要的,内心小人在阴暗扭曲地爬行,想要爬到赫尔曼腹肌上滑行,再爬到肱二头肌上蹦迪! 赫尔曼对他来说就是人形c药。 他又激动到发抖,尽量维持声音正常:“上将,您还没吃饭。” 赫尔曼一直在观察安晨,见安晨又瑟缩,有些苦恼,好好的怎么又怕了?因为他说话? 赫尔曼反思,“有什么事吗”五个字因为没有称谓听起来是有点态度不好。 下次说话前面得加一句称呼,比如“安晨,有什么事吗”。 不行。赫尔曼又自我否定,但连名带姓地叫似乎有些生硬。 他上辈子跟安晨说话都是一个指代词“你”或是“安晨”两个字,现在感觉太生疏了。 他想叫晨晨,但他们除去咖啡店的那一面严格意义上说才认识第二天,叫晨晨似乎有点冒昧。 安晨半天没等到赫尔曼的回答,抬头一看发现不知道在想什么发呆。 “上将?”安晨唤了一声。 赫尔曼回神,从善如流地接了一句:“以后你叫我名字赫尔曼吧,我可以叫你晨晨吗?” 安晨一阵耳热,强控住自己的身体才没做出什么疯事,他点了下头,应道:“嗯,可以的。” 赫尔曼暗叹,果然没那么怕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