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不满。 结婚是人生大事,赫尔曼在结婚前一次都没露面,显然对这婚姻不看重,他们认为自己的儿子结婚后会受委屈。 安晨内心也有点小失落,但依旧在父母面前为赫尔曼说好话:“赫尔曼是帝国上将,工作繁忙,不能亲自来也是情有可原,他派来的人将一切安排的很好不是吗?而且他第一天就接受了我的结婚申请,一定非常喜欢我。” 这话既是安慰父母,也是安慰他自己。 他觉得赫尔曼太完美了,年轻、俊美、事业有成、浑身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魅力,而他只是一位长得有点好看、唱歌有点好听的男性人鱼而已。 而且他身高180,长着一张清冷的x冷淡脸,和禾希出去玩常被认为是禾希家的攻,完全不是男性喜欢的那种娇小可爱类型。 他非常忐忑,担心赫尔曼和他见面之后会对他失望。 结婚当天赫尔曼没有亲自来民政局时他的忐忑到达了顶峰。 安晨焦虑又期待地在他们新家等赫尔曼回来,一等就到了晚上十一点。 乌云笼罩在他头顶,他开始胡思乱想,认为赫尔曼当初是手滑才点了那份结婚申请,他难过得快要哭了,而后接到了逐由发来的消息。 逐由是赫尔曼的副官,同时也是帮助赫尔曼安排结婚事宜的人,安晨接到他的消息说赫尔曼回家了。 安晨想给赫尔曼做一顿夜宵,接下来就发生了开头的事。 他差点摔倒,被赫尔曼抱在怀里,赫尔曼还在他耳边温柔地说话。 赫尔曼笼罩他的宽厚身躯、挑逗他耳朵的温柔音色让他彻底沉沦。 安晨感觉自己有点病,像是成瘾症的患者,疯狂地想要贴近赫尔曼,妄想赫尔曼亲吻他,占有他,但他又该死的紧张。 明明身体兴奋到颤抖,却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赫尔曼问他是不是饿了才这么晚来厨房,他想否认,可紧张得没应出话。 赫尔曼问他是不是脚受伤了,他想否认,又紧张地张不开嘴,但他的恋爱脑高速运转。 脚没受伤=赫尔曼松开他=他不能跟赫尔曼贴贴 脚受伤=赫尔曼扶着他=他跟赫尔曼贴贴 所以他点头了,点完头又燥得慌。 他觉得自己太卑鄙了,竟用欺骗的方式博取赫尔曼的同情。 赫尔曼不知道小人鱼矛盾又疯狂的内心,温声安慰:“没事,家里有治疗仪,很快就不疼了。” 治疗仪在客厅,厨房又不方便施展,赫尔曼便打算把安晨抱客厅沙发上去。 他非常绅士地询问安晨意愿:“治疗仪在客厅,我可以把你抱那边去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