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珝一哆嗦,生怕自己那块儿肉都被啃下来,忙道:“不...不会再说错了。” 青旸温柔道:“孺子可教。” 经过那天的反省,洛珝好一段时间对青旸的态度都十分亲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还时不时地像从前亲阿妞阿妹一般,在他脸上轻啄一口,以示关爱。 青旸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诧异,变成了后来的习以为常,目光望着他,像是浓得化不开的春水。 可到了晚间,青旸每每要抱着他缠绵之时,洛珝还是无法说服自己这是在关爱弱势群体。 他每次都哭着想跑,却一次次被青旸拽着脚踝上的链子拖回来。 青旸把他圈在怀里,满怀眷恋地亲吻着他说:“我虽只余下几十年阳寿,但日日有阿珝陪在身旁,对我来说,已是天长地久。” 于是洛珝想跑的心又蔫儿了。 青旸总归是因为他才落到这个地步的,别人豁出命去救他,他怎么也不能当一个负心汉,便只能半推半就地任龙宰割,权当是在报恩了。 可终日被这么关着,到后来,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变得蔫熏熏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与青旸的话也越来越少。 青旸望着他萎靡不振的模样,神色沉凝了几日,终于有一天主动解开了他的锁链,轻声道:“阿珝,到院子里去走走吧。” 洛珝望着外面的天光,一时竟觉得有些刺眼。 鼻间花香萦绕,他呆呆地想:这是在放...放风? 洛珝顿悟了——世界上只有一个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那就是打工。判断打工是否在坐牢的问题,就在回答哲学的根本问题。* 青旸站在凤凰木下,面带笑意地望着他在草丛里跑来跑去,饶有兴趣地侍弄花草。 他拿过洛珝手上给花浇灵泉的水壶,放了一片亮晶晶的东西在它掌心,竟是一片龙鳞。 洛珝大惊失色:“你拔自己鳞片做什么?” 他最近都已经这么配合了,怎么这条龙还在发疯?! 青旸从掌心变出一根红线,穿过龙鳞,将其变成了一条项链。 他眸光真挚道:“这是我的逆鳞,只此一片,阿珝可要收好了。” 洛珝讶然:“你...不疼吗?” 他听说龙的逆鳞是全身上下最重要的东西,哪怕是轻轻碰一下都很疼,更别说要生生拔下来了。 青旸柔柔道:“只要阿珝喜欢,我便不疼。这龙鳞上有我的一缕神识,只要你戴着它,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闻言,洛珝猛地一抖。 这是给他上了个追踪器?! 他正瑟瑟后退,便听青旸道:“若是阿珝同意时时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