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叫作厉害。 果然那鲍重锋虽憨,但也知道是张入云伤了他,一时大手一扬,长爪又得抓落,此一会上却不是插向张入云的肩头,而只击其面孔,当下一阵劲风拂面,张入云穿得本就单薄宽畅,为其这一掌竟是激得他一身锦缎随风飘荡。 张入云此时手上还有一根银筷,见对方巨掌又至,仍是如前一般,只插对方手掌,只是此一会他认得极准,一时手底附了真力,指尖一转那银筷便如飞矢一般空心转起,自鲍重锋左手合谷穴直插而没,当时只痛的他振手一抖,只奇怪自己竟也会觉得痛楚。 张入云见他真个强悍如斯,只这般竟还不能痛的他哀号,一时自自己席上取过一只金盘,只往天上一抛,一时间空中金光晃眼,只引动的众人连那鲍重锋在内齐往空中张望。 张入云却趁机,一脚踏出,只用足跟猛往对面巨汉脚面上砸去。要知张入云足下力道比双臂大了十倍,这一年来他脚下功夫愈法精纯,一身内力也已可观,这一脚砸下,便是块顽铁也得被他踩成靡粉。未知张入云这一脚下去,却真的如踩中一块钢锭一般,一时那鲍重锋虽也痛的将单脚抱起,但张入云脚后跟竟也得隐隐做痛。 但是至此时那鲍春锋似也知道张入云的厉害,当下也不敢再与他交手,反倒是回过头与自己兄长鲍大锋说道:“大哥!这小打的我好痛,你且过来帮帮我!” 未知那鲍大锋此刻也不知被南宫璞用什么法制住,一时自己兄弟求援却也来不及相顾,反是将臂一甩,只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我这里甚忙,却没功夫理你!”说话时,已将自己身上的锦袍撕下,提起醋钵似的拳头,直往南宫璞身上砸去。 张入云在一旁看的清楚,那鲍大锋肋下竟是生满冰片大小的鱼鳞,但有肌肤裸露处也是如生铁一般,没一丝人类的鲜活气。当下再转眼看其弟鲍重锋肋下,却是如他哥哥一般,也是布满了鳞甲。张入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兄弟二人生的如此诡异只如怪物一般,无怪自己连番相试下,那鲍重锋竟也没有受得重伤。 再说那鲍大锋一拳砸去,南宫璞见来威猛异常自料无力抵挡,一时只得将身一晃闪开来拳,脚底一送,已将身后三人挪开趋避,跟着身一翻,已是从脑后长里抽出一柄如月牙儿也似的冰蓝色的匕。 不想那鲍大锋见那匕锋利却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因见对方面色凝重,又取了匕与自己隔案相对,反倒裂嘴一笑,回手拍了拍自己家兄弟肩膀道:“看到没有!有人打你,你就拿拳去打他!”当下提起硕大的拳头在自己兄弟脑门上便是一击,只打的一声暴响,好似古寺撞钟一般。 鲍重锋得自己兄长指点,不由也是裂嘴一笑,当下却是依他哥哥的样,提起拳头便是向着张入云砸来。 阿甲三人见南宫璞那般壮硕的汉遇上这兄弟二人也是一般的难以招架,今见鲍重锋斗大的拳头打了过来,忙拉扯着张入云往旁闪去。 不想张入云此刻也被对方激动了意气,他三次重手,都被对方接下,此时见对方一拳砸来,也是有意要接下这一拳。张入云到底是修武之人,不是妄与,一时间见拳来得,只足下一翻,一个撩天脚便是踏住对方的拳头。就听空中一声暴雷,张入云已是凌空被对方打了筋斗,那巨汉也被张入云这凌厉的一脚踢的身形乱晃连连后退。 当下张入云见出便宜,忙左足一点,身形往前抢了半步,右脚足背便如一条铁鞭一样,闪电似的抽在了鲍重锋的小腿肚上,一时只踢得那巨汉,如元宝一般在地上跌了几滚,直将周围席案推倒不知多少。好容易待他直起身来却是抱着自己左腿直唤痛。 他兄弟鲍少锋此时看出二哥异样,却是赶过来相扶,一时就见自己二哥小腿上直如被炭火烧的通红的铁条烫过一般,生生浮起一道足印。当下他兄弟连心却是扶起自己兄长,迈步便向张入云这面讨公道。 阿甲不想张入云竟有这般的能耐把个平日里谁也招惹不得的鲍重锋打败,一时正在高兴,却见两兄弟又是搀扶着向自己这面走来,又得吓得厉害,忙又躲在张入云身后。 谁料正在这时,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