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时那先前叫曲听的南方客人此时已是重又来唤老人过去,如此,让香丘将此事丢过一旁。 未想那老汉琴声一起,却又起了变故,就见那先时的黑脸汉此时腾地站起身来,却是摇摇晃晃的走至那老人身前,一把就欲拎住老汉的衣袖,未想酒喝的多了却是脚下虚晃,一时抓了个空,等他稳住身时,已是歪过至小孙女一旁,一时看着惹厌,就是并指一弹,当下一根指头就已着在了小姑娘的额头上。 那汉人甚高大,看打扮显是练家,虽只一指,但当时也听得小姑娘一声惊叫,竟是翻倒在了地上。老人见了大惊失色,忙将孩扶起。一旁的商客,却是自忖力弱不敢惹他。店家见那汉一桌人都是武家打扮,当下也不敢过来。那汉先也一阵惊慌,怕无意之中惹下官司,再见那孩被老汉救醒了过来,只头额上肿了一个小包,当下放了心,却又不免得意,一时只站在当地哈哈大笑。 未知忽见空中一道物事划过,虽是细小,竟带有破风声,一时正中那汉的眉心,只听他一声大叫,当下就是凌空翻了个筋斗,栽倒在了地上。再听见地上一阵滚动,原来伤了那汉的却只是一粒小小的花生。 幸是那汉皮糙肉厚,虽是被打的眼冒金星,但一时却也未曾怎么伤着,当下挣扎着以手支地正要起来的时候,却又听见空中又是一阵啸声,又是一枚花生直打在了其手腕上,直将他打的一阵哎哟,又是翻倒在地。 此时与那汉在一桌的三名同伴,已是瞧出那花生是张入云所,当下见他与香丘,一男一女俱是年纪轻轻,为防是名门之后,却是有些顾忌,一时抱拳道:“这位公,方是我这位兄弟出手不当,还请尊驾手下留情,给我等一个面!” 不想张入云却是寒声道:“你三人方见他出手伤及老幼之前怎不说这话来,却在这时又来说些公道!”正说间,那汉脸上难堪,又是挣扎欲起,却又被张入云一粒花生打在膝盖上吃痛处,一时跪倒在地,张入云双指连弹又是两枚花生飞出,却又将他打翻在地,看情形,他竟欲让这汉躺在地上再不得起来的意思。 那桌上的三人此时见张入云如此出手作贱自己同伴,一时也自恼了,纷纷抽*动兵刃,就欲上前,内中有一个也是暗器行家,当下挥手就是三枚飞刀直向张入云面门射来。未想张入云只将手一招,便将那飞刀一一捉在手里,重又整整齐齐地平放在自己餐桌前,看情形实是渺视三人之极。 那使暗器的见对方手段高强,心下恼羞成怒,不顾计较又是两枚铁蒺藜打了过去,跟着左手腕再又一抖,却是暗地将一枚阴沉沉的逆水行舟针射了出去,这针本就专破武人真气,如被击中人身要穴,轻则身受内伤,重则几十年横练气功就要被破去,实是歹毒这极,且又是色作淡灰,此时在酒店灯光下看来,是难辨。 只不想他今番遇上的却是暗器名家张入云,当下只如没事人一般,右手二指连晃,竟将两枚满是毒刺的铁蒺藜钳在指中,跟着又是卖弄本事,左手曲指一弹已将射来的逆水针弹起至半空,曲掌一伸,那针已是平躺在他手里。 张入云见了手里两样暗器都有带毒,一时看了一眼那使暗器的人道:“看你使的这两般歹毒的暗器,就知你不是个良人。”跟着就听他一声断喝道:“还你!”,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两枚毒蒺藜已如电射一般,分别打在了那使暗器的双手手腕上,因这铁蒺藜有毒,张入云此时又有些醉意,手下忘了轻重,一时那蒺藜竟是透骨打入,看情形纵是治好,少说也要半年多功夫。再听嗖的一声,就见那三寸来长的逆水行舟针,已是插在了那人的髻上。 如此这般三人这知道张入云身负绝艺,一时为他一身本事惊服,当下不敢再妄自动手,口中也没了言语。只得扶起那已被铁蒺藜打的痛昏过去,又是因中毒脸已化作紫灰色的同伴,当下手忙脚乱的找出刀伤药和解药赶紧为他疗伤。 而地上那黑脸汉,此时但凡是想要站了起来,便被张入云一粒花生打倒,不多时他身上已是着了十多粒花生,虽是痛的他哇哇大叫。但那汉生来彪悍,此时见张入云有意折辱他,倒也光棍,只一味的咬着牙跌了又爬,倒了再起。 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