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听到这里,东方文宇又打了个哈哈,一时作难色道:“原来入云兄真的还不晓得,只为半年前,因入云兄携一位邪派妖女打死打伤昆明世家弟刘雨清及其众多家人,令师李志远知晓后已是广江湖告贴,声称兄已不是金燕门门下了!所以此番细算来,入云兄也已不是我峨嵋宗下,眼前这洞府,小弟也实是不好让兄台入内。” 东方文宇这番话说的虽客气,但实质上已是指出张入云已被金燕门扫地出门,再无资格来与他争着峨嵋门下的秘藏。 一时张入云闻得这一消息,却是心头一震,他虽早已知道自己过去一年间做的许多事,已给金燕门带来天大的麻烦。但一时被告知自己师长已是不要自己了,当下于片刻间却是不得适应过来。他未想到自己早已是算得的事情,但事到临头时给自己带来的打击,却是远比想像中来的要大的多。 一时里张入云怔住心神,却是半日说不出话来。只东方文宇见张入云被自己拿话僵住,倒是嘴角间露出丝丝得意的笑容。 未想香丘却是见不得这个,当下又是指着东方文宇鼻骂道:“你这峨嵋派的大弟好不要脸,明明是害怕阿云得了前辈仙人的秘典,日后修行便再也不追不上他。却使得这许多张智来讹阿云。其实就是阿云得了道书,你也一样得了,大家扯对直,也只是个不偏不倚的局面,你如此苦苦阻扰,只为心里知道你实是比不上阿云而已。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若觉得我香丘说错了半点儿你的心事,你尽管直言,只怕你就是那种藏头缩尾,心中事见不得光的伪君!却是不敢与我对质!” 东方文宇听了这话,自是不能和她对答,一时只得朝向张入云道:“张兄,此是我师门严令,兄实在不要为难小弟好,不然,恐要生出些闲气来!” 香丘见他狡赖,又是指着他骂道:“胡说!你这是假公济私,我见不得你这样口是心非,肚里藏奸的伪君,伪君!!”说到这里,她一双玉指已是插到东文文宇鼻孔里了。也难为这峨嵋大弟,也真是一副好涵养,被香丘这个小丫头骂了半日,却也没有作,只是心理被香丘说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正在香丘骂的得意时,却被张入云扬手拦住,一时将香丘堵在自己身后道:“东方兄毋怪,香丘她人小不知事,多有冒犯,还请东方兄不要放在心上。”说完已是一揖到地。 东方文宇见此,自是落得大方,一笑了之。却气得香丘,直在张入云背后作声作势,只是苦于自己手腕已被张入云拿住,一时不得上前。 但正在她焦急时刻,却又听张入云端声道:“只是小弟此番前来,志在必得,若东方兄真的为难,小弟也无意在此口舌上多惹纷争。你我都是江湖中人,所谓多说无意,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双手一分,瞬时已是一道极凌厉惊人的杀气,直向东方文宇射去。 东方文宇不想他竟是说翻脸就翻脸,先前虽料得今日多半会与对方相斗一场,却没料到来得这般法。再见张入云一双寒潭般的眸,竟是碧波不起,没有一丝隐晦,却于自己一番暗地算计他人的心理不同,一时气势上已弱,当下直被张入云目光刺的打了个冷战。 如此一来也犯了他的嗔性,要知他这一年来的辛苦,为的也就是眼前事,此时双方还未比斗,自己气势就已被地方抢去,当下东方文宇也是愈气恼自己于今日还在气势上示弱于人,短了自己英雄气概。一时兴动,便将身往前一冲道:“如此也好,到底手下见分晓来的爽。”说着将手中刚得的仙剑抛于竺十八,含拳一抱,道了声:“请教!” 张入云也不答话,只将身略躬示意,已是抡起臂膀一拳砸了下来。当下他拳势看着并不惊人,但到了只与东方文宇单掌相交,便是一阵石破天惊。二人立时各被巨力震的退了一步,却是又将身晃动,一时战在了一处。 香丘当先只以为东方文宇为人奸滑,一身武艺比之张入云只怕多有不如。未想此时二人只相斗一刻,她便对东方文宇一身本领有所改观,暗思其人不但奸狡,便是一身本领也是可观,阿云那般拳重,当下也只与其战了个平手。 果然二人站了多时,也只打了个平分秋色,当下你来我往,均是手。只是此番两人再不复一年前的蛮冲直撞。但见东方文宇,拳法气度已隐隐有一派宗匠的气势,端地是拳如山岳,脚似落雷,一招一式俱是猛非常,偏又是他一身神力皆内劲艰深,一拳一掌都是一丝不苟,环环入扣,不露一丝破绽,尽显他一身内外功夫造诣。 再观张入云,却是有些相形见拙,拳脚渐渐被对方压了下去,但就如此之下,东方文宇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只因张入云一身轻功的腾挪展转,已不似一年前那般只能用于躲闪。此时的他一身筋骨仿佛都能为其所用,往往招式精奇,俱是出奇制胜的路,偏他拳脚间寸劲力也是沉猛非常,近身博斗时,只激得东方文宇运起全副心思,不敢有一丝松懈。只为张入云此时的身形比往年还要了数倍,但有闪失,只怕自己就要被对方打个骨断筋折,别的且不去说,便是眼前张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