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着下跪的二姐妹此时听见了,却是说什么也不再下拜了。 张入云略思之后,知道那庵主不欲受自己众人的礼,无奈之下,也只得向庵内长揖到地而止。 再到了每日午后,众人无事空闲时,张入云便点拨三女拳脚功夫,叮灵姐妹二人,自是不愿学,但张入云却是先教会瑛姑,再让其与姐妹二人相戏。 瑛姑虽是十九岁上开始习武,但一来她是女,骨骼柔软不比男儿,二来她天生聪慧,张入云只稍一点拨,便尽皆学会,三来她根骨奇佳,学什么都,学什么都精,几下里一凑,只几日功夫,便是功力大造,虽是强如叮灵姐妹天生的身手,若只单个一人,也不能再与其相敌了。 姐妹二人虽天性贪玩,但又生性好胜,见自己日渐被瑛姑过,也只得耐着性学拳。张入云一身功夫,足称道就是其外功,三人遇着这位良师,却真是莫大的幸运,一时虽只十数日,但人人皆是功力暴涨,足可谓一日千里。 张入云虽知三人根骨奇佳,但也没料到竟到得这般境地,隐娘收了这三人,直似是如虎添翼。观三人的进境,只再过得三五年,便可足登一流境界,就是如今自己,若只以功力而言,恐也比三人强不了多少去。 时光迅,待过得十九日后,张入云与瑛姑打通经脉正遇到了关键处,当晚好容易将瑛姑剩余经脉尽数打通,虽是大功告成,但张入云和瑛姑二人却都是疲倦到了极处,一时两人行功完毕之后,再也无力支撑着调息,只得双双合衣倒在床榻上睡着了。 第二日当佛声响起二人醒来时,却现竟共处一室休息了一晚,一时瑛姑却是娇羞无比,红了一张脸,挣扎着起来,待下了地之后,略一舒展,只觉得浑身上下劲气运转自如之极,举手投足间都是劲道,瑛姑知自己功力已有所成,忙跪下与张入云行礼,却早被张入云让过身去。 二人相处日久,瑛姑已知道张入云的脾性,也就不再强求。只回房漱洗去了。可只过得一会儿,却见瑛姑面带焦急的回来,口称叮灵二姐妹竟都不见了。 张入云听了,先是一惊,但想到二人平日里的顽皮,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先劝瑛姑耐心等待一会儿,谁知到了午饭时间,二女竟还是没有回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一时张入云也不由的心急了起来。 待二人再出门看时,却现门前树上众多的果,尽皆不见,心里不由一沉,虽说连日来二姐妹吃了不少,但那果甚多,一连吃了这么多日,却还剩下一半有多。今时不见了,想到二姐妹平日贪吃,怕肚饿,从没有一日错过两顿饭的时候。心急之下,张入云先令瑛姑去庵中找寻。 不久瑛姑回来,却说庵内也不见这二人。一时间被颇为镇定张入云,也有些着慌了。 此时已是阳春三月,那庵堂后山,一山的郁郁丛丛,其间山花遍布,内里不少树上也已生有果,一时被张入云和瑛姑抬头瞧见了,不由都皱了眉头,相视苦笑了一声。 二人无奈下,只得稍整衣履,起身向山上行去。 果然上山不久,即看到有人走过的痕迹,张入云眼力奇佳,他虽不擅跟踪术,但只从地上压轧过的痕迹,就已知是二姐妹留下的,一时找到叮灵两人的行踪,二人也松了一口气。 到得后来,瑛姑二人都不用再去寻找,只因走不了几步,就有姐妹两人遗留下的,采摘花朵和丢弃果核的痕迹,一时二人跟着地上痕迹,竟走出了三四里的路程。 再过的一会儿,二人已是寻到了山的另一侧,昆明地理优越,四季如春,除早晚外,只要日头当空,气温便甚是温和,但到底现下还只是早春,多少因有点儿凉意,况此时瑛姑二人寻的久了,太阳也已偏西,照道理来说二人该是越走越冷是。 可二人越是朝山的背阴处行去,气候却越是温暖,到得后来,四周围的草木感受此地灵气,不但百花得已绽放,树梢上是结满了各式各色的果。而地上被叮灵二姐妹吃剩的果皮果核,也越来越多了,且每每都是只吃一两口,即被二人扔掉,想是二姐妹见此地佳果太多,不旦贪多,且又想多食,只得吃一路扔一路。 张入云见此不由皱了眉头,如此糟蹋食物已是不该,况二人又吃得这么多,虽平时姐妹俩食量极大,但如此这般,保不定要吃坏了肚,而且此山是他人私产,要是被巡山的人撞见了,依她二人的性,再加上近来练就的身手,只怕又得惹一番是非。 想到这里,张入云再不犹豫,只向瑛姑打了个手势,便即拨动身形,朝前奔去,瑛姑见张入云不再避讳,便也施展轻功跟随而上,虽是初学乍练,但一时也尽跟的上张入云。 二人又向前行了一两里,仍不见叮灵姐妹,张入云心里一急,干脆一个箭冲,直上了当地一棵参天古树。瑛姑见张入云只脚下一点,便拨起了三四丈高,再又一点,却已是上得那树上,只是张入云此时升在空中,手脚不曾停留,一旦上升势用尽了,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