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自己能比得了,不由地他不佩服,现又见她为了自己累成这样,心里终是不安,于是低声道:“腾前辈,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隐娘听了他的话,一时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忽然开口说道:“自今日起,你要和我一样,每日仔细洗浴,不可让自己的毛随意洒落在地上。以后做事尤其要小心不要受伤,若万一受了伤,一定要赶紧将伤口包好,勿要见风。倘若是有血迹落在地上,也一定要赶紧打扫干净,或用清水稀释,或挖土深埋。”她好似知道张入云要有疑问,还不待张入云开口,便挥手道:“你先别问,等过几天,我再和你细说,现在要紧却是恢复你的身体,你只要将所有心思都用在这上面就可以了。”说完这番话,她实是劳累异常,一时不觉,竟扒在张入云的床头睡着了。 张入云见她竟累成这样,心里却一阵感激,只可惜自己满身的银针,虽有心给她盖上件衣服,却也是不能够了。他自己也是一番劳累,隐娘施了两个时辰的银针,他也自看了两个时辰,加上期间,隐娘下针时,自己身上出现酸、麻、痛、木等各种感觉,也把他累得够呛,一时也自睡着了。 夜里,隐娘忽然惊醒,看见眼前张入云睡地正香,心里一宽,一时松了一口气,待她看了张入云身上的银针,见其恢复地不错,心里是高兴。便趁张入云熟睡时,与他起针。 当银针只起到一小半,张入云却已是醒了,隐娘怕他一时忘记,起身挣扎,忙手里将他按住,好在张入云人还清醒,醒来见自己一身的银针,就未起身。直等到隐娘将针起完,欲开口。 哪知隐娘,却是已先开口道:“看来,你平日在外功一途上,却是下了些功夫,这解穴术用在你身上,竟好似格外有效。我不是自夸,经我这一番施术,你的功力少说进益了五年,虽仍不能和你当日舍身**行圆满时相比,却也不无小补了。” 张入云听她谈及自己功力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忙问她缘故。 却听张入云说道:“这舍身法和你的解穴术到底有何不同,还请前辈您多多指教,晚辈对剑仙一途甚是向往,前辈若能不吝赐教,我实是很感激地很。” 隐娘此时心情甚好,只笑道:“谁希罕你的感激!我只问你,现在你还怪不怪我拿那么多的银针插在你的身体里了?”一句话说的张入云脸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 隐娘却不理他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会认识那位剑客,不过你的运气实在很好,照她能施舍身法来看,她不仅是位剑侠,并还是功行极高之辈。舍身法到底怎么施为,我自己也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是纯以内家真气做引导,钻透人的七经八脉,以**力锻造人的筋骨,并一定要得是会剑术能施为,其间道理极有可能和剑气有关,而若能炼得剑气地话,那她就绝不是寻常的剑仙。” 话说到这里,隐娘自己也好似不太相信眼前的少年竟会认识这样的人物,忍不住又仔细看了看张入云,希望能在他身上看出点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来,可展眼望去,眼前这少年除了练功勤奋一点外,实是没有什么出色之处。 过了半晌,隐娘只得又说道:“至于我的解穴术,却是完全另外一回事。武术修行除了内外家功夫外,还有些异术也可起到修炼的作用。我给你施的银针,实是为了你贯通穴脉而用的,只是银针到底是实物,不能代替真气。所经之处,只是刺激人的身体,只能是尽大努力唤起人的潜力。你一向注重外功修炼,用功又甚勤,只为你资质不佳,日常用的许多功夫,却是被自己的身体给埋没了,我这番银针解穴,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是有利,若是换了前番和你相见的那姓沈的女,怕就没有这么大的作用了。” 一时间说的张入云若有所悟,只躺在那里冥思苦想。隐娘见了,却劝道:“你现在不用太将这类事放在心上,你此刻本领太差,强自去想这些,于你自己身体只有损无益。还有,你莫要忘了,自今以后,你要小心自己的毛和身体,日常里万勿损伤。不然的话,只一柱香内,便有性命之忧。” 张入云听她又提及此言,忙问道:“到如今你总可以和我说说,我到底为什么也要和你一样,从今往后日日要小心自己的身体了吧?” 隐娘听他终是把这话问出了口,虽是心里不愿提起,但终还是要说了出来。只听她说道:“我本是异教门人,因十二年前,为了一事叛教而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