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静候下一场比试消息。”说完转过身又走了。众人忙欲抬起那巨汉救治伤势,哪知此时汪剑秋却已是行至众人身前,看了看巨汉道:“不妨事,他只是一时被巨力催逼,憋过气了。”说完,伸手在巨汉胸前运气揉了两三下,却听扑的一声,巨汉放了个响屁,一时竟自醒了,只无力站起,还需人搀扶,但看情形,却比上一位要好地多。 稍顷,众人又回到大赛地草庐内,此时就见水牌上李连生的名字已被人用朱笔画了,而在他身边的另两人名字却被用蓝笔给勾了。汪剑秋也已坐回到堂前,又看了看他二人,却未开口,而这时另有督赛的峨嵋弟行至二人身旁,告知二人,明日即可在本山比试,不用再到翠屏山来了。原来这翠屏山到底远些,在此设场比武,只为了能同一时间削减人数而已,今日过后,参赛人数,便已由七十四人降至三十二人,已足可在本山一日内赛完,众人也不用再远途劳顿了。 张、李二人得了告示,想早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两位师兄,便已回程。二人都未料到赢得会如此轻松,此时只巳时二刻而已,一路上张入云再和李连生谈话,李连生却回复自然,说自己适比斗时,一时太过紧张,竟有好些事不记得了,张入云见他言语真诚,不像是在说假话,此时再一回想,自觉近来,自己这六师兄是与往日不太一样。 等二人回到住所,大师兄与苗人玉,却还未有回来,二人商量之下,极欲外出看看别宗弟比斗时的热闹。四人居所虽是偏僻,却离赛场不远,不多时便已行至,但见场上有八对弟,正在捉对厮杀,独不见苗人玉二人。正寻找间,张入云忽觉背后有人走近,忙转过了身,定睛看处,却不是自己的师兄,而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东方文宇,张入云见了,心里一惊,暗叫不好。 可东方文宇此时已行至他身前,抱拳道:“原来入云兄在此,不知兄台适去了何处,却叫小弟一番好找。”张入云见他说话客气,与当日在水镜寺见面时迥异,虽是他此时笑容可掬,反让自己觉得对方心里藏着算计。只是得面上也装装样笑了笑,说了与李连生前去翠屏峰比试的一事。却未接东方文宇的话,并未相问他是为何事找自己。 而东方文宇这一方,却哪里是不知道张入云的去向,只是他怕若是私底向张入云下战书的话,容易被张入云拒绝。有心想在人多处时,公然向张入云挑战,年青人心高气傲,周遭又全是和自己年纪仿佛的平辈弟,到时不怕他不答应,若他真是不敢答应的话,也足可在峨嵋所有门宗下大大地伤了张入云的面,他知道自己心上人是霹雳般的脾气,若是知道张入云如此地懦弱,必会被她看不起,便谈不上会倾慕于他了,而此时地张入云却哪里知道这些因果。 东方文宇见对方竟不上勾,只得撕破脸皮,面做愁色道:“小弟有一事要劳烦入云兄,方已找了入云兄多时,但此刻见了兄台,却又怕兄不答应,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张入云听了,不由心里一阵苦笑,知道该来地还是躲不了,他却并不惧怕与东方文宇比试,实际上自从初次遇见了东方家兄弟,就一直有心想着如何能与这二人较量一番,只是此时他自觉自己武艺还不能相敌,不原轻犯对方,但此时东方文宇已然如此说话,当下便也按着套路说道:“文宇兄何处此言,大家皆是自家兄弟,有甚话只管直说,弟但有力可及者,无不从命。” 他这一话一出,东方文宇眼着便是一亮,只是口里还是言似犹豫地说道:“此事却实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只为家兄严命,不敢不从。却又怕伤了你我兄弟之间和气,小弟一时实是难为。”说着竟一揖到地,又高声道:“但有冒犯入云兄处,还请兄不要见怪。” 张入云见他为和自己比斗,如此处心积虑,不由心里一阵好笑,手里却忙将东方文宇扶起,口中称道:“一定不会,但说无妨。”如此二人一来一去,已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毕竟峨嵋白翅的声名卓著,此刻竟在大厅广众之下与人作揖,实算得上轰动效应了。 东方文宇见已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心中一喜,仍垂道:“只为上月兄台与家兄在沅江上有一点小嫌隙而来,小弟虽在家兄面前力说入云兄不是有意与万柳山庄为难,之所以如此必是另有隐情。但家兄因为受了万柳山庄庄主相托,却未成事,一直心生愧疚,引为心病。今番在大会上见入云兄也在此,因他是客座身份,不便相扰,只好命小弟前来与入云兄比试一番,一来以释前嫌,二来如此的话,万柳山庄一面也可交待过去。只是如此举动到底私心太重,如伤了我与入云兄的交情,弟实不安,但一面又是家兄严旨不得不说,故此小弟好生难为。”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