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丘听了这话,又变了颜色,抬头望了望天空,过了半晌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小姐待我很好,一直以来都把我当亲妹妹看待,但我和她早晚是要分开的;太师傅待我虽很严厉,但若不是她把我从荒山之中捡回来,我自己这条小命,怕也活不到现在,就算只为了报恩,我也是应该伺候她老人家这一辈的。”张入云见她的神色复又变地忧伤起来,不忍道:“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对,一个人若是欠了别人一个天大的人情,却要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来做为回报,这对自己来说,却是极其残忍的。既然是残忍的事,那就必有它不当之处,你大可以用其它的方法来报答她啊。”香丘听了苦笑道:“谢谢你,张相公,你能为我说这样的话,我已很感激你了,只是香丘只是一个小婢,做不了什么大事,也想不出用什么别的办法来补偿。”张入云听了她说得此话,又见她脸上无奈的神情,不由地心中一痛。又听得香丘说道:“我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竟和相公你说了这一篇乱七八糟的话,承相公不弃,却听香丘把这些话说完,有些话,连小姐面前,我也不曾提起过呢!”说着,又看了一眼张入云。张入云见她口出此言,显是已把自己当作知心朋友一般的对待,虽然对方论起来只是个婢,但他遇人从不问对方的身份,听香丘说了此话,心里极是受用。抬头看了看天空,就见天上银河,如一条玉带挂在夜空之中,满天的星辰一望无际。便展颜笑道:“我呀!小时候也有很多不开兴的事情,那个时候啊,我喜欢爬到高高的地方,躺下来看天上的星星,就只觉得天地下只有我和夜空里的星星,再不会想起什么烦恼的事了。妈妈说过,人生不过只有百年而已,而这天上的星星却不知挂了有几百万年,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它也看了有无穷次了,却也依然在天上闪耀着,真要是有哪一天它在天上挂累了,就化作流星,落了下来,纵是它存在了百万年也不过如此。天上的星星尚且如此,人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到了今日还是不太明白妈妈说的意思,只是每一次这么看星星的时候,确是心里平静了不少。”他话虽说的如此,却没透露出当年并不只是他一人躺着看天上的明星。 说话时,他四下里望了望,一时童心忽起,便施展轻功,落在十方岩外一处滑不溜手的岩壁之上,此处下面就是万丈深崖,人若掉了下去势必跌的粉身碎骨,只是一来张入云艺高胆大,生性又喜登高,二来那岩壁虽然颇为陡峭,但人若躺在上面,却并不会下滑。一时张入云躺在岩壁上,只觉四周均是云雾,又是卧在峨眉绝顶,山下夜景,借着月色可一览无遗,一时心情大乐,纵是山上寒风凛洌,他也全不放在心上。就在高兴时,就见香丘也纵身而起,她崆峒派轻功,另有别样一功,就见她人立在空中一个转折,身影划作弧形,便已轻轻巧巧地落在张入云的身旁,也依样躺下了。果如张入云所说的,一时只觉得身处星空之中,心境一时清明,便也将心事放下,只在那里观赏群星。 张入云见她看的入迷,便提醒她道:“不要在这里久卧,山风太冷,小心受凉。”却听香丘道:“没事儿,我自小就不怕冷,这点冷风,一点也没放在我心上。”正说着,忽然高声道:“看,流星。”却见一颗闪亮的流星,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消失在星空里。看得香丘兴奋异常。张入云见她如此大惊小怪,却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他却忘了自己当年次被人教着躺下看星星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模样。 就在张入云笑着摇头之际,却闻见鼻间飘来的处幽香,侧头看去,就见香丘并排躺在自己身旁不足一尺之处。而自己的目光却正落在香丘白晰的脖项之上,一时间只觉得一股异香,正绵绵密密地自她白嫩异常的脖根深处所处的衣袖内阵阵飘来。目光再往下移动却是香丘微微隆起的胸部,虽还未育完全,却也把他看的怦然心动,此时的张入云,正是血气旺盛的年纪,自上一次他看过谢红莲的赤身**之后,便会偶尔思及,而这时又再看到年轻女正卧在自己身旁,只觉自己举手便可握住香丘的纤腰,一时**大动,便想将香丘搂在怀里一吻。思忖间,自己的身便已有所动,但他七年来玄门内功岂是白练,身只一动,心头便已清醒,一时间全身上下便已被冷汗浸湿。又再想到如若如此举动,怎对的起香丘对自己的信任,若是让无双得知岂不让她心冷。念动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