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注视着我,忽然我看见他眉头一皱,回过神对着赫普塔说:“神使长得有些奇怪,有野兔的脑袋,女人的身子,单就身材来看,也不算很好,和男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闻言大怒,这个臭小鬼竟然将我描述的这么奇怪。我没有犹豫,对着他靠近我的右胳膊就拧了一把。 “嘶!”他没有防备,痛乎一声,扭头看去,就见自己的右胳膊上红了一块。“你放肆!”他下意识地一边怒视着我,一边那手揉着被我捏疼地胳膊。 我也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你为什么要把我形容地那么奇怪。” 可他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扭头打算接着往前走。这时我们两才发现,赫普塔已经完全看得呆了,刚刚图特摩斯的胳膊上没由来地红了一块,他瞧的真真切切。 出于这个时代,古埃及人朴素的价值观,他将这一切都当作是了神迹。 “拉神显灵了!”大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中,赫普塔忽然跪了下来,虔诚地再次拜倒在了图特摩斯的脚下。因为激动,他那幼小地身躯微微地颤抖着。 此时底比斯的大道之上,来来往往行人如织,正是一天之中最热闹地时候。赫普塔那稚嫩地,童声所特有的高亢,在此时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依旧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周围的人不知何故,但见到赫普塔的喊声与举动,又看了一眼图特摩斯。 看着他那身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的打扮,不疑有他,随着赫普塔的动作,就仿佛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地朝着图特摩斯的方向拜倒了下来。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了起来。图特摩斯经过一瞬间地慌乱后,居然很快地镇静了下来。我站在他的侧后方,将他此时脸上那强忍着得意,佯装地高深莫测地模样尽收眼底。 好在身为国王,虽然没有掌握实权,但作为整个国家中实际上的最高祭司与半神,图特摩斯从小便接受着来自阿蒙神庙祭司的教导。 对于那一套在现代人看来故弄玄虚,但古人却深信不疑的祭仪掌握的非常娴熟。 从我的角度看去,年少的国王此时逆着光,昂着他高傲的头颅,俯视着自己的臣民虔诚地跪了一地。 他高声地诉说着所谓天使如何奉阿蒙-拉之命来到他的身边,教导他,指引他。他乃是拉神眷顾之人,而埃及亦是神佑之地。 在场的人,包括他自己似乎都对这一套说辞深信不疑。因为他的话,伏在地上的人们兴奋了起来,山呼般的欢呼一声高过一声。 狂热的宗教崇拜刹那之间便席卷了整条街道,更有附近的人闻风而来将整条街围的水泄不通。那些本还在闲逛的底比斯居民们,此时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