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她的锁骨、胸乳、还有腰肢,目之所及处,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哪里都泛着一层白腻的、淡淡的光。 闻朝头晕目眩,如坠梦中。 他想,自己大约是喝多了,所以正深陷一出春梦之中,同过去的无数次那样。 可他很快又想到,在过去的无数次中,从没有哪个梦中,她唤过他“师父”。 也从没有哪个梦中,她像这样扑上来就扯了自己同他的衣裳,抓着他的阳物,就急着要往她湿淋淋的穴里塞。 她从不曾在他的梦境中这般害怕,急迫——乃至恐惧。 ——所以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应当是梦吧? 她在现实里也不曾怕得这般厉害: 抚摸她的脸,她就簌簌落泪。 揽住她的腰,她便颤抖得厉害。 问她想做什么,她只会不断地、不断地说不要。 ——可她的动作无论哪一个看起来都想是“要”,她急切地想要贴近他、取悦他、讨好他。 他不明白,亦觉胸口闷得厉害。 他想,无论是梦也好,现实也罢,他都需得做些什么。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最后试图制止。 “不要。”他说。 “不要了。”他告诉她。 不要害怕,不要哭泣,不要做不愿意的事情。 他不需要她的害怕,不想要她的讨好,他不需要她为自己做任何事,他只是想她同自己好好说说话。 他们好像……从未好好说过话。 他说:“你做错了什么——告诉我。” 她很长时间都没说话,只怔怔地望着他,身子轻轻颤抖着。 就在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得到答案时,她忽然咬了咬唇,眼睛一闭,流泪哽咽道:“我、我不该听那人的话,在这里偷偷乱逛。” “谁?” “我不知道。”她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又问:“既然不知,为何又要听话?” 她闻言又是一顿。 “说。” 她的脸阵红阵白,可最终她大约实在受不得身上的疼,还是哭着凑近他的耳畔。 “因为不听话……就会、就会被肏透……”她这样告诉他。 不过一句,他就被彻底定住了。 他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可她还是没有停下来,还在轻飘飘地、断断续续地哭诉。 “师父如何肏我……那个人就要……如何肏我……” “他说,你必是……不忍的……” “所以师父、师父……求求你了,求求了——我真的,好疼……好疼……” 声音轻飘,仿佛梦呓,又仿佛蛛丝。 他脑中一片空白,好似明白了深藏其下的不祥意味,又好似什么都不明白。 可在他想明白之前,便有什么湿漉漉地缠住了他的下体,就这样将他那里彻底吞了下去,连同他的神志一起,仿佛令人窒息的深吻。 …… 闻朝从未做过这般真实的梦。 说是真实,因为这是第一次在梦里,他还是他,他的徒儿……也还是他的徒儿,而他们正身处在她的客房之中。 他记得很清楚,不久前他刚送她回来。 她喝醉了。 说是梦,因为只有梦中才会发生眼下这般不讲道理的情形: 他将她按门口的地毯上,从进门开始就迫不及待同自己的徒儿下体纠缠。 而眼下的她比先前任何一次梦境都要热情淫荡。 是她主动求闻朝入自己的,求他一边肏她,一边为她疗伤。 对,她还受伤了。 她说她不小心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所以被打上了印记。 她死活也不肯说那是什么人,由是闻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