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这也要一起?他在一旁听着不就行了么? 饶是此番“邀请”已不是第一次,洛水还是不情不愿。 然那个提出邀请的人好似突然来了兴致,问她:“说罢,可想好要如何安排我了?” 洛水心道,若是可以,自然是让你当个躲在床底的奸夫,或者更恶毒些,就做那关在院子里的疯子,看得见吃不着。 可想归想,她哪敢真这样? 这人显然是不放心她同青言入梦的。若她遮遮掩掩,反倒容易被他暗查行踪,不如顺了他的意思,消他疑虑,横竖她在他面前几乎已经没了秘密…… 眼看青言在手中情动愈炽,洛水忍着脸烫,小声飞快道:“那你便是我……我那未婚夫的同门师兄,先前不小心撞破我的好事。结果、结果被我执意勾引上了床……” 白微连连点头,示意她继续。 “……正巧我今日要出门‘办事’,你瞧出不对来,便顺道跟了上来,想要替你师弟好好管教我……” 白微一听又“嗤”地笑了,哪里听不出她暗搓搓地骂他多管闲事。然他丝毫不恼,反赞许道:“甚好,便如此吧。只是你也不必这般委曲求全——” “不若这样,”他沉吟道,“你就编说是我借着撞破你偷情之事,威逼你合奸一处,结果食髓知味,故意在此守了你好几日,终于等到你再来,便尾随着你一同访客,登堂入室,脸皮也不要就凑过来听床脚——你觉着如何?” 洛水先是哑然,随即又觉毛骨悚然,此人竟是将她心中所想猜得分毫不差。 纵使她有意识控制自己冷静,不要被他再瞧出端倪,可还是止不住抖了两下。 白微露出满意的笑来,凑近她的耳朵亲了亲。 “那便这般吧,”他说,“来,你先喊我一声——这次该喊什么来着?” 洛水耳根都烫炸了,强忍着一巴掌抽在这人脸上的冲动,啜道:“师……师兄……” 话未说完,尾音便被一口吃了。 骤然钻入她唇中的舌再无方才半分慢条斯理,反倒像是饿极了的凶兽般,不一会儿就绞吮得她舌尖发麻,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吞食。 洛水一下被弄得懵住,头晕目眩,连口角涎水流了许多也丝毫不觉。 手中玉茎又跳了一下,她突然惊醒,就要奋力抵抗。 然白微动作更快,先行一步放开了她。 他抽出插在她穴中的手,指尖在她微肿的唇瓣用力抹了一下,冲她悄然比了个口型。 湿了。他说。 …… 纱幔低垂,锦衾香暖。 借着帐内明珠昏昧的柔光,青言注视着柔软趴伏在他身下的少女,看她将精液尽数咽下后,又近乎艰难地将他小半个茎身努力吞进去了些,恍若陷入一个焐热、濡湿的梦境之中。 敏感的龟首被她紧窄的舌根软腔箍住,本能地想要继续膨胀、侵入,可她的动作却更快,稍有不适,舌尖一顶又任它滑了出去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