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倒是想跟过去,但架不住他嫡亲班主任干脆利落的锁喉技术,被迫拉去了会议室。 一觉睡到自然醒,一睁开眼,迎接坂田银时的便是五条悟的睡颜,也不知道是在他睡着后多久回来的,但看他也和自己睡到现在,大概同样是想靠休眠修复疲惫。 坂田银时平躺在床上,姿势规整,没有起身吵醒五条悟,心不在焉的打量上方的天花板,然后对着木头的纹理结构发呆。 衣被摩擦的细微声响,翻身的动静传进耳畔,坂田银时回过神来,不等看清五条悟有没有醒来,睡迷糊的五条悟一把拢过他,宛若树袋熊的拥抱姿势,一米九的个子半压在坂田银时全身。 胸膛沉甸甸的,五条悟一条修长的手也毫不客气的横跨在锁骨上,坂田银时扯扯搭到他脖颈的手臂,沉浸在梦乡的手臂主人偏偏不愿挪开,坂田银时只能无奈的收了回去。 昨晚睡得太沉,没顾得上关窗,阳台的窗户半敞,白色的窗纱沁了露气,捎带濡湿。薄如蝉翼的光线一点点挪动位置,扫过屋内大大小小的物件,在素白面墙上裁剪出不同的形状,宁静而安逸。 风吹动了窗纱,驱散了些许热气,坂田银时被五条悟紧紧挨着,才不至于感到闷热。他睡得是靠床头的一侧,把五条悟进床的路挡得死死的,想象一番晚上五条悟回来后,跳过他躺到里面的铺位,动作会多蹑手蹑脚,不过这人可以作弊,该不会是开着无下限踩在他脑袋上跨进去吧,坂田银时阴恻恻的想。 都说人对特定心意的对象会开放单独的一套嗅觉系统,坂田银时半信半疑,试探闻了闻五条悟的,鼻翼间飘荡的味道稀疏平常,单纯是皂角遗留下来的淡淡幽香,除了缕甜腻腻的气味,一看就是甜食吃多了,血液里也流淌着糖分大神,并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坂田银时又拉上自己睡过的被子,毕竟是一个被窝出来的,跟五条悟没什么区别。 “你在闻自己身上的大叔臭吗?”醒来的五条悟睡眼惺忪,细长的睫毛上沥着水雾,拽紧坂田银时慵懒一蹭,像只撒娇的猫。 但他再撒娇,也改变不了他说自己身上有大叔臭,宁静顿时被打破了。 “说谁有大叔臭啊!”五条悟这家伙对他开放的嗅觉系统居然是臭味,确定不是在恨他。 五条悟哈欠连连,头埋进坂田银时的颈窝, “唔,银时,再继续睡吧。” “睡个屁,你给我起来解释清楚!”坂田银时抬脚踢开,翻身拎起五条悟衣领。 让他一打搅,五条悟的困意渐渐散去,不甘示弱的反击。 而他们门外。 “老师怎么还不开门?”虎杖悠仁放下敲门的手纳闷道,他们挑的时间不早了,高专食堂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