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好了,这下谢副支队彻底坐不住了,他揣起手机,提歩就往外走。 还被捆在墙根的周五一看他又要出去,赶紧喊住他:“大哥,你要去哪儿啊?” “什么事?”谢遇知驻足,没好气的回头问道。 周五委婉的表示,他出门是不是可以给自己松开绳子,万一要是突然想解决生理需求,赶不及在裤子里就…… 一个成年大男人,那得多不好看。 谢遇知点点头,转身回来,走到他面前蹲下。 周五心中一喜,主动把捆成粽子的手往前送。 啪 谢遇知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 “当年老子在滇缅线上混的时候,见多了你这种耍小聪明的,想诓我?我告诉你,再修炼一百年都没机会!还有,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你小子要是敢不老实,”他拍拍周五的脸,嘴角淡然一扬:“我就把你吊起来,拿鞭子沾了辣椒水和盐水,抽不死你丫的。” 周五:“……” “大哥,我不敢啊大哥!”周五头哐当往地上一磕,一个劲儿认错,“我肯定老老实实的,绝对不敢乱动。” “这还差不多。”谢遇知站起来,满意的拍拍手,最后威胁一句:“给老子乖乖的。” · 宗忻洗过澡穿好衣服,摸起手机边擦头发边往卧室走。 谢遇知迟迟没有回复,他只当谢遇知忙,也没再继续编辑消息,放下手机拿过技侦科鉴定过的资料,坐在床边认真看起来。 几页纸看下来,宗忻发现资料全都是最基本的鉴定,血迹、毛发、组织碎屑、指纹,这些生物检材对案子其实没什么大用。 现在这个案子,已经和平常的凶杀案、群众报案完全不同,普通案子都是通过已知线索和检材分析报告进行推理,再层层证据筛选,抽丝剥茧找出凶手、或是犯罪嫌疑人,继而进行抓捕,整套流程下来是循序渐进的,是一个正向的反馈。 而这个案子却不同,甚至可以说,几乎完全相反,因为从始至终,他们就明确了罪犯是周宴琛。如果周宴琛真的狡兔三窟,在国内每个城市都有相应的藏身网点,那么他们在郢口能不能抓得到人就很难说。现在公安部那边对这起案子很快就会有表态,基本可以断定,单一城市无法将人犯抓捕就会扩及到全国抓捕,更坏的结果:一旦周宴琛在暗网网点掩护下偷渡出境逃回缅北,那他们这次的抓捕行动将会功亏一篑。 周宴琛犯罪证据确凿,难的不是定罪,是抓捕。 他放下鉴定材料,手肘放在大腿上,双手十指交扣抵在唇齿间沉思一阵,忽然脑子里浮现出之前李副局说起他父亲盛祈言和母亲林溪的事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