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担心那孩子,在他们口中,孩子都烧到四十度了,这两个早已成年的家长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实在看不下去。 二是这个架如果不施以外力,就没完没了了,她想睡觉也不安宁。 从长远考虑,龙奚决定花十五分钟,把这事解决了。 起床,开门,敲门。 房间就在隔壁,直线距离其实就是一堵墙,所以龙奚一气呵成地过来,十秒钟都不用。 听到敲门声,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似是在辨认她的目的。 龙奚自报家门:您好,我是位大夫,您家孩子生病了是吗?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他瞧瞧。 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混杂着一些人声,龙奚好不意思听,往后退了一步。 不久之后,门开了,房间里出来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头上包着一个紫色的头巾,围着半颗头颅。 瞧着装扮是本地人。 龙奚表明自己是无意中听到的,想着包里有药,可以帮着救下急。 老妇人感激不尽,领着龙奚往屋内走。 两间房的格局差不多,进门就是床,龙奚一眼就看到躺在被窝里的小男孩。 男孩满头大汗,眼睛没什么神采。 龙奚带上口罩和工作手套,神情专注:刚刚测过温度吗,烧到多少度了? 老妇人将门合上,靠过来,半个阴影遮在龙奚脑后,声音里又是急又是懊悔:39.7c,快40c了。 龙奚弯腰,手往被子底里探,说:我给他把把脉。 小男孩缩了缩,似是不想配合。 正要温声说两句别害怕之类的话,鼻翼间一阵浓雾袭来,有什么东西直往龙奚脸上喷。 龙奚弯腰定在原地,脑袋懵了一阵,房间内一直默默无语的男人走了过来,用手帕捂住了龙奚的口鼻。 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时,已经晚了。 定了定神,龙奚飞快地计算得失。 她没那么弱,现在要挣扎也不是不行,不会让这两个人这么轻易就得手,但听到这两个人聚在一起商量:她还有个同伴,要不要一起绑了?最好一起,不然一个找一个麻烦。 龙奚决定躺会儿,省点气力,等着待会儿反击用。 于是,知道自己吸入什么药的龙奚提前装晕,直挺挺往地上躺。 男人兜不住,放她倒下,也没检查。见人已经晕了,立马将捂在龙奚鼻子的手帕松开了。 龙奚靠着床沿,脑袋伸到床底下,枕在脖子下方的手悄悄挪了个位,按住额头上的某个穴位。 男人声音已经在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