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浑身上下被他舔得全无力气,连挣脱的力量都无,更遑论逃跑。 想要就此缴械投降、沉沦进欲望当中,可俯仰之间,尽是些冠冕堂皇的官方术语,白纸黑字近在眼前,一字一句全烙进她发烫的头脑中,令她被夹在肉欲与理智之间,发出近似溃败的呻吟声。 边察犹如品尝一道佳肴,要用牙齿与舌头一点一点地感受她,不肯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从小腹开始,一路落下星星点点的亲吻,直至阴蒂。先是轻柔地含吮,间或用牙小小刺激,再以舌勾弄,把她的喘息与体液一齐拉扯出来,给予他充分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再沿着私密处的褶皱往下,越过尿道口,来到阴道口附近。杏仁核已微微裂开,内里流淌出透明闪烁的润滑体液,方便外物插入。 他用舌尖稍稍试探,确认她准备充分,便换成更为灵活的手指,双指并拢,缓缓伸进去,故意弯曲指节,用指尖寻找内壁上的敏感点。一面深入,一面抬头去看她。 看她两颊染上潮红,双目闪着湿润的泪光,连带着一对浓黑睫毛,都如沾了清漆的刷子般粼烁闪光。 边察问她:“双习,舒服吗?”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交代了一切。 她在手指的反复奸淫下,发抖得越来越厉害,却又像决心做一个倔强的小孩,故意把手攥握成拳、用牙齿磕住指节,不准自己叫出声来。 边察怕她咬伤她自己,连忙抬手去掰她的拳头,见此计不通,只得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你呀。”认输般地把在她身下捣乱的手指抽出来。 连带着自她体内带出的湿液,边察将手指举到她眼前,展示给她看:“这些都是双习兴奋的证明。” 又不由分说,把那双手指强行插进她的口腔,如钳子般撑开上下颚,终于顺利移开了她的拳头。 幸好顾双习尚未用力,只是在指节处的皮肤上留下了牙印,还没有咬破皮。 边察沉默地吻过牙印,手指仍留在她嘴巴里。口腔因被撑开太久,已不能良好控制唾液的分泌与吞咽,多余的唾液便顺着唇角淌下,亦被他沿着轨迹亲吻,直到抵达脖颈。 他吻她、咬她,有如动物间的亲昵举止,玩闹般地相互啃咬,尽管此时此刻,只有边察对顾双习的单向邀约。 他脱掉她的睡裙,使她光裸地半躺在他的书桌上,身下压着诸多文件纸张,成为这幅裸女油画的一部分。 顾双习已丧失掉所有力气,如提线木偶般任由他摆弄,边察却不准她不参与这场情事,非要咬着、啃着她的鼻尖与唇角,强迫她说话:“双习不开心了吗?最起码理理我吧,告诉我不开心的原因。”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在这张桌子上。” 她再一次重申,她在一开始便已明说的缘由。 这一次,他终于听了进去,并且选择妥协。边察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而他扶着性器,由下往上地插进她体内。 直到二人真正意义上的合为一体,边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低头去吻她微热的耳廓。 “那在这里吧,在我的办公椅上。”他说,“我想要你的味道留在这把椅子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