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来玩嘛,讲究的就是一个严谨!我需要严谨地探索,大道就藏在细微之处! 等人都散去后,我又盘腿研究起了这只王八。 它的双眼依然讥笑凉薄且睿智非凡,半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忽然,神识间又异动,我朝那处投去视线,手中起诀,而下一秒,道袍轻飘的男子撩开枝叶,遮着一张狰狞可怖的傩面。 季今楼看了我一眼,唤道:“白露。” 我靠,发了定位来的就是快! 好在他的路费不归我管,我很快放下心来,现在拉上季今楼那我可就要使劲摆了,两个金丹,那真是走哪都不慌啊! 我激动地说:“来得正好!”我把乌龟塞他手里,“天命之子你快看看这龟你要不要?一百灵石卖你就行!” 10. 季今楼默然地被塞了一手触感诡异的东西。 他抬起手,那乌龟绿色的脑袋从他的指缝里钻了出来,软肉在指节旁蠕动,褐色的尾巴还欢快地戳着他的掌心…… 麻木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乌龟握在手心,使得那六根出头的东西都塞回壳里,双手背在腰后,盯着我。 “我希望你能认真点。” 我乐了:“比如?” “所有事情。”季今楼说,抿着唇,冷冰冰道,“你总是这个无所谓任何事情的态度。”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身上的低气压有点压到我了。我抗议:“其实也没有,我还是很在乎钱的……” 季今楼:“你很缺钱么?” 我大大方方承认:“是啊!” 季今楼摘下傩面,一双眼眸锐利如剑,视线仿佛能刺入眼前人的灵台:“亲传弟子的月例是普通内门弟子的叁倍以上,扶贺真君难道还会克扣你的月例?” “……倒也不。”扶贺还是挺大方的,就是不喜欢打钱,一般喜欢直接送东西。 季今楼道:“所以,你的灵石呢?” 我这两天压抑的火气终于蹿了出来,都已经倒霉死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他妈以为你谁啊! “啊对对对对对!!还我的钱,笑死了!很难猜么?你以为泡男人不要钱么?你以为这年头筑基期以上的元阳很好拿吗?不花时间就只能砸钱呗!” “你他爹的有什么资格讲我啊?灵丹不要钱吗?你以为我是你,我随随便便就能结金丹啊?我当初结金丹整整结了叁年!靠,哪个单灵根不是几个月顶天了?我他妈光是耗费的灵石就欠了五行堂整整叁十万,还是扶贺替我还的!” “你以为我不想攒钱吗?我是叁灵根,笑死了,叁灵根,还是水火木,我的法器我的经脉,我什么不得花钱?还有进执法堂,对对对对,都是我惹事,罚款我活该呗!我是活该啊!谁让我心理阴暗又惹事啊!我还野合败坏风气呢!” “你满意了吧,爽了吧?问你爹呢问!还问我钱去哪了,给你好脸色了是不是?季今楼,你是不是有病?” 我将迁怒贯彻到底,既然把人得罪了那就干脆再踹一脚,没用什么体术,纯泄愤,但也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季今楼的小腹处。 我:“……”妈耶,他没躲诶。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脚掌慢慢下挪,鞋底蹭着结实的肌肉下滑,就在即将踩到不可言说之处时,季今楼擒住了我的脚踝。 麻制灰调红蓝的道袍不留污垢,他用视线锁住我的脸,端出了几分打量的姿态。 我淡定地踩着:“你握住了我纤细白皙的脚踝,隔着白丝感受到了掌心内美好娇软的触感,我雪白的大腿在短裙间若隐若现。然后我察觉到你的打量和痴迷,娇躯轻颤……” 笑死,不信你不松手。 11. 季今楼额角的青藤比我那劳什子的娇躯更若隐若现,唇角硬扯出些弧度,松开手。 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一身垮裤束脚轻便短衣,法衣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全是法衣符文,哪里来的脚踝大腿超短裙。 他维持住该有的冷淡态度,没接她那胡言乱语,嘲道:“不要这个乌龟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给我留一个腰瘦骨立的背影,便宜乌龟就在他手心里摇着褐色尾巴。 我追上去,拽了拽他的衣袖:“季今楼,就一百灵石,你看它多喜欢你啊,肯定是好东西嘛!” 他停下来,转过身:“你刚刚才骂我。” 什么小心眼!就因为我骂你你就不肯让我净赚一百灵石? 我:“那你这么说,我还前不久刚跟你表白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