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伎子便用灵活的手指几下解开了她的裤子。妮菲尔顺势往后倒,靠在了后面的软枕上,准备享受身下伎子的伺候。 “你怎么……”绿眸伎子看到了妮菲尔身下伺候的伎子,吓了一跳,想要说什么,却被对方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妮菲尔知道这是他开始伺候了。那根灵活的舌头先是对着她的阴核舔了又舔,直到阴核硬起涨大才慢慢开始把舌头往下面的肉穴里伸。 “一会儿要是你输了,你可就是一丝不挂了。算了,我让让你,这次的赌注你来决定。”妮菲尔看着对面窘迫的棕发伎子,他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么一条薄薄的内裤,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性器的轮廓和里面性器那较深的颜色。 “我,我,”棕发伎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下体会走光,打牌之余还伸手去遮掩。他这动作更让妮菲尔相信,五妹说这些伎子还没接过客是真的。 “我,可以,赌,”支支吾吾了半天,他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赌注,“如果我赢了,殿下可否把上衣都脱了?” “那如果输了呢?”妮菲尔眼角有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时候她身下的伎子开始用舌头快速拨动她的阴核,他显然是经过专门训练的,阴核被他挑逗得当,让她的下身开始有了一股酥麻感,她的肉穴中分泌出的淫水则被那伎子尽数吞下。 “我,那……那……”伎子的脸涨得通红,“我,我用舌头伺候殿下,我,我把裤子也脱了。” “殿下还没让你脱衣服呢,就想自己脱了,真是长了个骚浪贱的鸡巴。”话音刚落,他就被卷发伎子嘲笑。 有了边上两个帮手,这一局毫无悬念,又是妮菲尔赢了。对面的棕发伎子看到自己输了,犹豫了一下,开始慢悠悠地脱自己的内裤。 内裤一被他脱下,里面那半硬的肉棒就一下弹了出来。形状微微向上弯翘,颜色粉里有点带黑。 “怎么还变硬了呀,果然是发情的骚浪贱鸡巴。”看到他这么不好意思地脱下裤子,刚才那卷发伎子又开始调侃他,还引得边上的其他人也跟着笑了出来。 “赌注说好了可就不能反悔啊。”妮菲尔催促她,此刻她感觉下身那伎子舌头拨动阴核的速度开始减缓,让她下身的快感强度一直维持在一个水平,持续让她感受到稳定的酥麻感。 看着那个棕发伎子挤了过来,刚才还在给妮菲尔口的伎子急忙让到了一边。 棕发伎子上来就一口含住了她的阴核,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口舌伺候女人,因为他的动作很不熟练,力道也控制得不好。他试图用舌头去刺激阴核,但怎么都顶不住那个滑腻腻的小东西。 妮菲尔皱起眉头,这家伙真是的,一点轻重都没有,那舌头刺激得阴核一直在高潮的边缘,但又一直不将她推上高潮。 看得出来棕发伎子也十分着急,见自己的舌头怎么也找不准那个点,他慌忙用牙齿去叼,在折腾了一番后,终于是用自己的上牙和下牙固定住了阴核。 “唔……”虽然是固定住了,但是他的力气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牙齿的挤压给了阴核大量快感。“呼……”妮菲尔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那强烈的刺激带给她的极乐。 “玩得怎样啊,姐姐?”那天下午从“浴室”里出来时,五皇女笑眯眯的,“反正最近我们也没什么事情,你天天来好了,也正好给我点意见,我可以让那老鸨好好调教他们。” “自然,那好,明天见吧。”妮菲尔心情舒畅,她甚至已经开始期待明天还有什么样的惊喜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