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岛看着下面三位叔叔,一挑眉,“怎么了?也想做游戏?” 他小叔从鼻孔里哼出一口粗气,不要脸面了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质问:“沈月岛,有你这么和叔叔说话的吗!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别牛啊!” 沈月岛说:“对啊,我都是吸人x气的妖精了我当然牛了,等我把霍会长吸得五迷三道什么都给我时,你就又能做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了,沈堂礼。” 沈堂礼被他堵得有些说不出话,他大哥死后沈家的经济来源确实有百分之九十都来自这个侄子,包括他出国留学的学费和玩乐队烧的钱,但他对沈月岛就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明明是相差不多的同龄人,甚至还是自己的后辈,他那些女朋友却张口闭口就在他耳边夸沈月岛如何如何,话里话外将他衬得一无是处。 他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地瞪着沈月岛,眼神阴狠得仿佛这个给他钱花的侄子才是他家的仇人。 沈月岛懒得搭理这个蠢货,转眼看他二叔:“有话就说。” 沈堂义声音淡淡的,像在问一个陌生人:“既然身体好了怎么还不回家。” 沈月岛嗤笑:“回家?我哪还有家啊,我爸妈去世后那就是您的家了,我今晚回去怕是明天尸体就要横在大街上了。” 沈堂义一皱眉,下颌绷得很紧,明明已经动怒却只惊讶问:“你觉得我会害你?” 他这人就是这样,不动声色城府极深,背地里有多少算计,面上都不会显露出来,当你察觉到一丝蛛丝马迹时往往已经被他咬下一块血肉。 “哪的话。”沈月岛还想要讽刺两句,眼神向下一扫却看到他胸前戴的翠玉貔貅坠子,猛地想起赛琳娜被枪杀前说的关于他家内鬼的唯一线索:他每次来找爱德华时都会戴着一条绿色的…… 绿色的什么,她还没说出口就死了。 沈月岛眉心一跳,打量着眼前这三位叔叔,回想起和他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好像只有沈堂义偏爱绿色的饰品并对这条坠子爱不释手,常年佩戴。 沈月岛低下头,双手在腿边一点点收紧。 沈堂义看出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没。”沈月岛阖上眼,用力压下胸腔里翻滚的恨,再抬起头时目光平静,笑着盯着沈堂义那张伪善的脸,“只是在确认一些事情。” “不知所谓。”沈堂义朝他冷哼一声,转身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沈堂礼是他的狗腿子,他一走自然赶紧跟上了,只有三叔沈堂才畏畏缩缩地站在那儿,想要跟沈月岛说什么又不敢过来。 沈月岛看他这幅怂样就来气,他还小的时候就在琢磨,沈老爷子能同时生出他爸那样的人中龙凤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