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去搞沈月岛。 小花骨朵全部被碾碎,心中的躁动才稍稍缓解。他呼出一口气,抬腿轻轻碰了碰沈月岛,说:“转过来,看着我。” 沈月岛嘴上骂得可脏,身体却下意识遵从他的指令。扭过身来,双手支着软垫撑起身体,半跪在月光下,漆黑的长发被风吹起,有两根发丝飞进了唇缝里。 他偏了偏头,伸出舌尖舔过唇缝,把头发弄掉,然后抬眼看向霍深,湿润的狐狸眼在光下显出股阴柔,勾起两丝很媚的红。 莫名其妙的,霍深心中的狂躁缓解了大半。 剩下那半已经不再是难受或者烦躁,顶多是渴,极度的渴,渴到想把他那两片唇给软软地含了。 原来世界上真有人让他只看着就觉得舒服。 “怎么,好人装不下去了虐待病号啊!”沈月岛瞪着他,色厉内荏的表情很招人疼。 在此之前,霍深从没用招人疼去形容过一个表情,而且他明明那么喜欢、那么珍爱沈月岛,这一刻却忍不住想把他弄得更加可怜。 或许他骨子里就是个坏种。 “怎么虐待你了?不是刚给你吃饱饭。”他漫不经心地说着,伸手去摸沈月岛的脸,摸他的眼睛,掌心粗粝的硬茧刮得他偏过头去特别不满:“别摸了,你磨得我疼死了。” “宝贝,省着点撒娇吧。”霍深笑道。 “这都受不住,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可沈月岛就是能觉察出不对。 像警觉的小动物被野兽锋利流涎的獠牙给叼住了,就张着四爪一动不敢动。 在未知的危险面前,以静制动最保险。 就这样默默无言了半分钟,霍深的视线终于动了,从他耳后的皮肤移到柔软的唇上——红艳的唇缝,透着水光,开合间亮晶晶的。 他由衷地感觉沈月岛现在就是一碗冰镇清补凉,喝进去就能把他胸腔里的火给浇灭。 “你该看够了吧!”沈月岛转头怒视他。 霍深的视线就又移到他眼睛上。 “渴了。”他说。 “怎么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水。” “红酒?” “也不要。” “你他妈——”沈月岛终于忍无可忍:“你对着我耍什么流氓!” 霍深一脸无辜样:“你总能给我安罪名。” 他低头慢慢靠近沈月岛,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红润的唇上,就那么盯着看了好几秒后,沉沉哑哑地说道:“我怎么流氓了?我就是想喝点东西。” 都是男人,沈月岛瞬间知道他想喝什么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