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问他:“你到底是怎么被爱德华抓走的?被绑的一天一夜里发生了什么?对于爱德华的真实身份,你是否知道什么?” “啊我说了啊,吃饱了消食的时候看小猫打架看太入迷了被麻袋套走的。“ 沈月岛还是那副说辞,一个字都不差,说完立刻又要提问,但话到嘴边却卡了一下。 “我……我被拍卖的时候,那个狮子面具是你的人吧,如果不是他正好在场告诉你,你还会特意赶来……”救我吗…… 最后三个字堵在了喉咙里,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有风迎面吹来,把他眼眶吹得酸胀。 霍深没说话,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他,黑沉的眼底倒映着他微红的鼻尖。 “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呢?” 那纵容的语调,仿佛沈月岛想听什么他都会一一复述。 “你先回答我。”沈月岛把脸撇到一边。 他只想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出事,到底有没有人,哪怕就一个人,会为他担心。 可即便只是这样卑微的祈求,他都要鼓足十二万分的勇气,再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才能问出口,仿佛听到霍深说半个“不”字,他就又会被打进只有他一个人的地狱里。 霍深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沈月岛的心立刻被揪起,紧张地怦怦跳。 他看到霍深的手指伸了过来,在他乱飞的发丝里穿梭,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掌很热,很宽,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抚摸过曾经长着雀斑的鼻尖,仿若在抚慰他深藏的伤口。 “小岛。” 这是一个太过平常的名字,可霍深那削薄的唇动起来,悠长的声音就会变成温热的河水将他包裹,这两个字也变得无比动听和缱绻,仿佛情人珍惜的呼唤。 “狮子不是正好在场,他是受我指派去买你被卖掉的东西。你出事的消息传来时我在开会,我丢下二十多个开发商去救你,从理事会赶到斯威山一路闯了四个红灯,如果没能在路上截住你,我会把所有枫岛的人都派出去给斯威山施压,逼爱德华把你交出来。” 他尽自己所能复述那天的情况,以期给沈月岛一些安全感,仿佛让自己孤零零的小爱人担惊受怕是什么罪该万死的事。 沈月岛被架在火上炙烤良久的心在这一刻得到解脱。 他闭上眼睛,用力扣进掌心的手指松开了,忍不住想勾起唇,末了又放下,有些卖乖地嘟囔道:“你要是真那样做了,他们不就都知道我们不是死对头了……” “我从来没想和你做死对头,那是你坚持要玩的游戏。”霍深的语气像在哄个小孩子。 沈月岛气闷:“你少甩锅,是你先说我欠揍的。第一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