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痛了。” “是我给你喝了解酒药。”他冷声道。 否则一杯最烈的鸡尾酒,哪里好的了那么快? 顾时年窘。 “桑桑还带我打地鼠,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最懂我。”顾时年还是不服输,又说了一句。 慕修辞这下话都懒得说了。 搂住她,道:“以后,你少跟那样的女孩来往。” 那样的女孩子? 哪样啊? 顾时年扁扁嘴,不说一句话,却明显不听他的。 “你救完我桑桑去哪儿了?”她又问道。 慕修辞已经烦不胜烦。 勒紧她的腰,“再问,你就永远别想看见她了!” 切。 最初的惊吓过后,顾时年不相信地嘁了一声,不想让她提就说,哪能这么威胁人?他慕修辞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啊。 不过,顾时年到底是再不敢说了。 窝在他怀里,慢慢地睡着了。 —— 次日。 司机将车开到了麓园。 顾时年笨拙地用一只手铲着平底锅里烧糊的鸡蛋,一大早弄得厨房乌烟瘴气。 “慕先生,太太,准备好了。”司机走进来道。 慕修辞合上报纸,道,“走吧。” 顾时年惊呆:“你不吃早餐啦?” 是谁说的要吃早餐,随便吃什么,一大早把她赶去厨房的! 慕修辞系着衬衫的扣子,阳光一照,整个人俊帅无比,他眯眼,说:“你吃一口给我看,我就吃。” 哈? 顾时年恼了,这个人,折磨人成瘾啊! 哼,吃就吃! 她拿起铲子,故意吃了一口蛋稍微完好的部分,然后举过来,将黑焦焦的那头对着他,眼睛又亮又无辜:“吃吧!” 你看她,对她自己老公,多好啊! 司机眸光一凛,汗都要下来,他实在没想到,这两夫妻的相处模式居然是这样。 那慕修辞…… 慕修辞盯着她可爱绝伦的小脸看了一眼,淡淡勾唇,“嗯”了一声。 接着,一个恍惚。 他人迈到顾时年面前,腾开系好扣子那只手,托起她的脸来,吻上她的唇—— 生生的,将她咬了含在嘴里没吞下去的蛋黄,勾走了! 顾时年整个人,惊呆! 我!靠! 他……他他他他…… 司机实在没忍住,一向严肃的脸爆红:“……咳,先生……” 慕修辞将蛋黄嚼了咽下去,低低道:“欠火候。” 顾时年低着头,整个脸都要炸掉了,他他他……说谁啊!欠火候! 她也跟着奔出去。 追在后面,说:“你也不嫌恶心?” 慕修辞浅笑:“你觉得更恶心的都做过了,乖,以后爱上我你就知道这是甜蜜了!” 爱? 我呕…… 顾时年气呼呼的,胸口从一早到现在都胀闷得不行,她发现了,论耍流氓,论耍嘴皮子,她真是永远比不上慕修辞的! 认命吧! 慕修辞戴着一个墨镜,整个人看上去又酷了好几分,坐进了后座去。 顾时年也坐进后座,离他两尺远! 等到了顾家的时候,司机再看—— 两个人,又已经像猫和老鼠一样,互相“被迫”纠缠在一起,亲密无间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