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骆清河踏入纳河地界的那一刻,空气中似乎能捕捉到熟悉的味道,那种缥缈却又脚踏实地的感觉,给足了骆清河安全感。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纳河,还以为纳河某处的一个死没良心的女人。 他亲口说要放手,却每一步的远离都犹如扒皮抽筋一般的人。 久久堆积的困意在此刻却如山倒一般的压在骆清河的意识里,但他不愿意闭上眼睛,他怕下一秒从月光底下偷来的东西就要原模原样的又还回去了。 可是黎明终究会从地平线的那边亮出一道刺目的瞎逛,它意味着久长的黑暗已经过去了,这片土地上的生灵又从沉沉的睡眠中睁开了双眼。 而有的清醒,有的长眠。 隋昭昭感觉自己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前半段惊悚得动魄惊心,后半段莫名的平息成了一条看不懂的空白。 刺眼的阳光落在掌心,隋昭昭懒洋洋的抬起手掌挡住直射到眼睛的阳光。 她醒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日上三竿了。 下一刻,一个银光闪烁的戒圈突如其来的圈在了光秃秃的手指上。 散发着清冷的微芒。 她猛然起身,揉了揉头发,脑袋发懵。 昨天晚上喝那么大吗? 后腰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倒是没有昨天那样酸疼的刺痛感了,不过有种莫名怪异的软涩。 隋昭昭掀起衣摆抹了一把后腰,刺鼻的药油味瞬间冲到鼻腔内,她拿远了一点。 “……” 这下可就有点惊悚了。 她喝醉了耍酒疯自己给自己带戒指倒还不难理解,毕竟这符合人体科学,但是她是怎么在醉梦中自己给自己抹上药油的呢? 隋昭昭挪到镜子旁,完全的看清楚了那片由青紫转红的淤青。 “……” 而且还把淤青完美的揉开了呢。 “也不是不可能吧?”听到她诡异的描述后,同样醉倒下午才醒的周队压着嗓子吃着老婆下的面条,奇怪道,“我每次任务完成哪磕着碰着的淤青没自己弄开之前,都不敢进家门。” 最后,经验丰富的周队给出总结:“熟能生巧就好了。” “那我还有点天赋异禀。”隋昭昭半信半疑的挂掉电话。 比身体要慢半拍才苏醒的脑海里没由来的浮现出了一道声音,貌似是个十分疲倦的温柔呢喃。 隋昭昭想不起来了,她试图在空气中闻出刺鼻的药油之外的东西。 一个宛如宿命般的直觉莫名的指引着她寻找些什么。 空气中一缕细微的薄荷烟草的味道一逝而过,隐没在满屋子刺鼻的药油里,就像是她凭空捏造的一抹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