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话,你能保证在接下来的任务中不因为任何私人情感而破坏行动吗?”周队的神色异常严肃。 他明明说的是普通话, 每一个词隋昭昭都认识,怎么连起来放在一起就让她摸不着头脑了呢? “要不您教教我该怎么做?”隋昭昭只能虚心受教。 周队拍了拍隋昭昭的肩膀,苦口婆心得像个劝说家里出去当街溜子的妹子回头是岸的长辈:“无论你跟占巴之前是不是好过, 他始终是个盗猎的罪犯,而你是动物保护的工作者, 能明白吗?” “我跟占巴好过?” 隋昭昭不止一次听过人这么归纳她与占巴之间的关系,她不确定的反问道:“你是在侮辱我吗?” 看得出来隋昭昭的语调已经扬了起来,周队才知道自己好像理解错了,干咳两声质问道:“那他为什么要叫你亲爱的?” “你是在问我一个疯子的脑回路吗?”隋昭昭呛起声似乎特别偏爱用反问句,漂亮的眼尾微微吊着。 ——你有种今天就弄死我。 周队突然又想起来在占巴压倒性的攻击欲下,隋昭昭那副破釜沉舟的狠厉疯狂,他从来没把这个词用在一个女性身上过。 但周队一时间找不到更委婉的词语来形容他的感觉。 主要是周队一直因为徐庄闲跟隋昭昭是一对,他之前跟徐庄闲在一个训练营里待过,这人封闭式训练从来不给家里打电话,家庭情况问了也不爱说,却三天两头的提起隋昭昭的名字。 但是后来有天徐庄闲跟他说,她有喜欢的人了。 结合纳河保护站和公安内部那些奇奇怪怪不知来源的传闻,周队一下子脑回路就想偏了。 他看着隋昭昭明显不爽的脸,突然没由来的十分感慨。 这得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把她给镇住。 “你们队里八卦是警局内部文化吗?”隋昭昭古怪的问,“对女性工作者的私人情感那么好奇做什么?” “啊?我问出来了吗?”周队讪讪反应过来。 他主要还不是替他那位没长嘴的兄弟着急。 隋昭昭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想的什么,最终只是丢下一句:“放心,我就算是跟狗好也不会跟占巴有点什么的。” 转身就扬长而去了。 纳河的初冬最不好过,白天晚上相差的气温极大。 “你见过占巴了?”这边离基站远,信号不好,徐庄闲一句话说下来话筒里得传来三声杂响。 “见过了。”隋昭昭蹲在保护站门口,寒风吹得她的发丝狂舞。 “看来他的目标真的是那批皮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