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落水市是两省的交界之处,距离边境就隔了一个省的地段,这边的郊区和小镇小村会相对而言多了不少。 隋昭昭开着那辆从徐大少爷从良后半废弃的车库里提出来的撒哈拉红的牧马人,一路上收获到了各种各样的视线,不过这已经是一排千奇百怪的跑车里相较而言款式最低调的一台。 “不好意思啊老板,远方表姑生了二胎,老来得子非得让我去给她儿子取个名字。”隋昭昭每次找的借口总是让人有一种“她确定敢拿一个这么劣质的谎言哄领导吗,不会是真的吧”的荒谬的真实感。 这种事情王老板经历了不少,骆清河却还是第一次见识,沉默半晌道:“你远方表姑生二胎为什么要叫你去取名字?” “表姑说我看着有福相。”隋昭昭张嘴就来,“可能脸圆吧。” “……” 骆清河挂了电话,指尖轻轻划过面前的瓷杯。 乌发洒在肩膀上,眼睛弯眸一笑溢出满池的春水,骨相圆润饱满,虽说算不上瘦骨嶙峋,但也绝对不是纯粹的圆脸。 “你画什么呢?”王青松凑过头来“哟”了一声,“这啥?芝麻饼子?” “……”骆清河伸手抹掉用水迹描绘得惨不人堵的人脸,冷酷道,“什么眼神,不会说话就闭嘴。” “你好冰冷,对功臣说话就这个态度?”王青松夸张的捂着心口。 “你还是把这件事给我办好了,”骆清河咬着烟,掀起眼皮,里面宛如藏着刀锋内敛的利刃,他嗤笑一声,“再好好装装你那假模假样的弃暗投明吧。” “谁是明,你是明啊?”王青松也不生气,对他弃暗投明这个成语的用法发出质疑。 “跟违法的一比,我当然是明了。”骆清河不置可否。 跟着导航找到徐庄闲发来的那个小村庄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佛守岭脚下的村庄不少,连个像样的石碑牌子都没有,隋昭昭找过来还真是花了点功夫。 “大娘,请问这是熊里湾吗?”隋昭昭跳下车,凑到小卖部门口的麻将桌前问道。 “三条!”大娘突如其来的嗓门把隋昭昭吓了一激灵,她才注意到身后站了个人,蒲扇一抖,赤脚搭在长凳上的腿放下站了起来,“哎呦我滴老亲娘哎,你吓死我了!” “……” “你也是外地来旅游的?”大娘喝了口茶水,重新坐下搓了起来,头也不抬道,“我们这破镇子里能有什么好旅游的,奇了怪了?” 众所周知,古往今来,村镇的M.bOWUCHiNa.coM